沈初白当初丢她出去挡虎,害她差点被老虎吃掉!
沈初白明知她在陷害温岚,当她陷害温岚未成,却想也未想便舍弃她和陆家!
可怜她的娘亲,可怜她陆家族人,就这么葬送!
还有可怜的水灵,为了她,没了清白又丢了命!
皇帝要死!
温岚也必须死!
她陆徽柔能忍常人所不能忍之苦,忍常人所不能忍之痛,定能笑到最后!
“美人~我们再来一次!”沈初白迷迷糊糊搂住陆徽柔的腰,再度埋入被衾之中。
早已改头换面的陆徽柔,娇柔抱住沈初白脖颈,主动送上香吻。
同一时间,宁归舟正率领兵马马不停蹄奔赴北疆。
抵达边境后,他并未急于进攻,而是先扎营安寨,派出探子深入敌境,详细了解羌人的兵力部署、粮草储备以及作战计划。
当副将周良走进帐篷,见到宁归舟还在模拟沙盘,又是心疼又是气愤。
“皇帝小儿在京都被翻红浪、温香软玉,丝毫不为战事担忧!我们做臣子的何必为了这样的君王抛头颅、洒热血!”
已一天一夜未合眼的宁归舟,走到周良身边,大力拍了拍他肩膀,“我们为的不仅是君王,更是为了大周的子民。如若不打败这些羌人,他们将一路南下直指京都,到时……”
宁归舟话虽未说完,周良却也明白结局。
周良深深叹了口气,“你也不是铁打的,休息休息吧。”
多少人被宁归舟战功赫赫的威名所吓,却没人记得起他不过是个未满十九岁的少年。
宁归舟抬手揉了揉血红的眼睛,笑容清爽,“等打完这仗,回京都我请兄长去杏花楼喝酒。”
周良使劲扯了扯嘴角,让笑容不至于太过苦涩,干巴巴应道:“好啊。”
说心里话,羌人来势汹汹、虎视眈眈,他并不敢打包票能打赢这仗。
但宁家军,从不涨他人气势!
“娘娘,陆徽柔气势也太嚣张了。竟然来坤宁宫抢人!没了您,这会儿她早投胎八百回了!”新枝愤愤不平地撕扯着手帕。
宫里人惯会拜高踩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