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
那我就把这三个东西,一个一个从你生命中夺走,一点点碾碎,让它们散在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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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亲爱的妹妹,你也得眼睁睁看着,就像当年你对我做的事那样。
丛霓笑意更浓,她继续鼓掌,真心诚意地为妹妹祝福。
张云海还在从机场赶来的路上。
按理说宝贝女儿的生日宴,他本不会缺席,但是前天汪氏欧洲最大的合作商临时变卦,要撤资,张云海大局为重,只能带着几个经理赶过去稳住,刚刚才下飞机。
时机正好。
半个小时前,丛霓借着抬头饮酒、到处交际,已经观察过,一楼的确每个角落都有监控。
之前她找过被汪家开除了的保姆,一张支票塞过去,刚才还言之凿凿签了保密协议的老妇眼睛都亮了。
保姆说,整个房子只有一楼是有摄像头。也许是为了保护主人家私隐,再往上的楼层没有,只靠几组保安日夜不停地巡逻保证安全。
盛大的酒宴上,做为宾客,不在一楼大厅交际,反而鬼鬼祟祟地出现在主人家的私人生活区,即便是巧舌如簧的丛霓,也找不到合适的借口。
摆脱掉不断近身的宾客,隐在侧面楼梯间的丛云霓一扫刚才和善的笑容,重新把冷漠摆在脸上。
终于有时间做自己的事了。
喧闹的人群声还在一楼,她小心地走上二楼。
因为今天宾客很多,大部分保镖和佣人都在一楼帮忙,二楼和三楼都各只留了一组保镖巡逻。保镖交班时间在九点。
她站在最后一层楼梯上等待,手腕上的钻石手表分毫不差地为她计时,一分钟之后就到九点了。
直到九点零五分保镖交完班,她只有五分钟可以去做自己的事。
紧紧贴在在大腿上的窃听器已经被汗水沾湿了一些,她动作极轻地攥紧手指,牙齿因为极度的紧张和兴奋颤抖着。
十三年了,她终于走到了这一步。
这么多年,她从无数个噩梦中哭醒,眼前仿佛还燃烧着火焰,皮肤还残留撕裂般的灼痛,还有火中妈妈那绝望的眼神。
表盘转动,九点了。
保镖们一散,丛霓像个猫一样,隐上了二楼。
谁知,不远处的一个人正静静地看着这一幕,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