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明月提醒,“如烟姑娘如今怀着身孕,偶尔哭一哭倒也无妨,可如果这样频繁伤心,敏感多疑,情绪过激,会影响胎儿发育。严重的,甚至还可能流产。”
许如烟下意识用手护着腹部,也不敢再哭了,只是怨恨的看向秋明月。
秋明月笑笑。
“真是奇怪,让你未婚先孕名节不保的是你身边的男人,你恨我作甚?你该庆幸今日我二姐母女平安,否则我定要你二人身败名裂,血债血偿。”
“你少在这里颐指气使—”
祝晗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祝夫人打断,“闭嘴。”
“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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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你闭嘴。”
祝夫人既心累又恼怒,“做出这种事,还敢狡辩。”
祝晗抿唇,索性豁出去了。
他磕了一个头,“一切都是儿子的错,请母亲不要责怪如烟。”
祝夫人震怒,“你说什么?”
祝晗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我与如烟青梅竹马,两情相悦,偏生祖母听信道士胡诌,说如烟命硬克六亲,非逼着我另娶他人。人我娶了,就当报答父母之恩。可如烟,我也不能放弃。我原想着,等明珍生下孩子,就纳如烟做贵妾。祖母却说,如烟年纪大了,等守完了孝就要把她嫁出去。”
“儿子没有办法,只有出此下策。”
表妹若有了她的骨肉,祖母无论如何都得点头答应。
魏氏挑眉,看了眼秋明月。
这故事,与当年的秋仲卿和沈氏何其相似?
祝夫人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心疼。
秋明月冷声道:“所以呢,你们真情可贵,我二姐就活该给你们做垫脚石?”
祝晗看了看瑟瑟发抖的许如烟,沉默半晌,道:“李嬷嬷是我安排的。”
许如烟惊诧抬头。
“表哥。”
祝夫人气得摔了茶盏,“把李嬷嬷带过来。”
“母亲!”
祝晗明白母亲是要审李嬷嬷,阻拦道:“这一切都是我做的,是我毁了如烟的清白,是我容不下明珍,想趁她娘家有难无人可依的时候死于难产。如烟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