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如果姐姐不想,就当我没说过……”季言彰恰如其分地垂下脑袋,犹如太阳下山后的向日葵。
“……”徐薇真说:“我没不愿意。今天你是寿星公,全由你做主。”
季言彰立马眉开眼笑。
徐薇真因他灿烂炫目的笑容愣神片刻,“很开心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在伺候你。”
“我就乐意服侍姐姐。”
季言彰搓了搓手,等徐薇真掀开被子坐起来,他半跪在床上,小心翼翼将她抱起,走向洗手间。
徐薇真接过挤好牙膏的电动牙刷,透过镜子,可以看到身后的季言彰一脸认真地替她梳头发。
他好像对她如瀑乌发很是喜爱,摸了又摸,梳了又梳,时不时还捧着一绺头发抖动,像为欣赏得意之作的理发师。
明明他的头发质量也不差。
徐薇真吐出漱口水,擦干净脸,道:“言彰,你想留长发吗。”
季言彰现在的头发打理成非常干净利落的二八侧背。
“啊?不想。”
徐薇真继续问:“或者你想接发?”
“没有。”
季言彰刚回答完就想起到了什么,伸着脖子,下巴抵在徐薇真肩膀上,差不多与她脸贴着脸,“姐姐,改天你剪下来的头发,接给我好不好?”
“我看别人后脑勺接一小辨长发,还挺酷的。”
徐薇真浅咖色的眸子缓缓往右边移动,与他的目光交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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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被洞悉的既视感。
季言彰猛然发觉自己越线了。
将她的头发随时戴着这个行为,过度亲密又变态。
有些慌乱直起身子,他道:“算了,算了,我也不是特别想接发。”
“可以。”徐薇真却道:“现在剪给你也行。”
季言彰忙道:“不行!姐姐现在的头发这么顺滑,又没分叉,不能剪。”
“我也不是现在就想弄新发型。”
“那你什么时候想了换发型再和我说一声。”
季言彰眉梢再次染上喜意,脸蹭着她的手臂,“姐姐你太宠我了。”
“这就算宠了吗?”
“算。”
接下来,徐薇真简单护肤并化了淡妆,坐在梳妆台上看着季言彰在从她衣帽间挑挑拣拣了,嘴里还不停嘟囔着:“这件好看,这件也和姐姐很搭……”
这时候选择困难症犯了,他很是苦恼地救助于徐薇真,“姐姐……”
徐薇真失笑,“要不我都穿?”
“每半个小时换一次衣服?”
也不知道他如此郑重其事,究竟是谁在过生日。
季言彰摇头,“这样太累了。”
徐薇真给出另一个方案,指了指他左手边衣柜里的一件银色挂脖流苏裙子,“那件怎样?”
季言彰眼前一亮,“好,就这件。”
这裙子还是他上个月出席品牌秀场,当场为她购置的。
就这么决定了。
徐薇真换好裙子,继而从首饰盒中择取了与裙子相应的设计简约大方的钻石耳坠与头冠戴上。
季言彰得到徐薇真妥当的信息后,推开房门,又被她迷得转不开眼。
徐薇真任由他看了半天,实在保持一个完美的姿势与表情过久,手脚五官都僵硬了,才抬脚走来,“好了,我们该下去吃早餐了,你还没吃吧?”
“没,没吃。”
季言彰回神,扶着难得再次穿上十厘米高跟鞋的徐薇真,“姐姐,要不我们换一双鞋?”
“鞋子太高容易崴脚。”
徐薇真淡道:“不,换了就不搭了。”
而且,他灼热的视线实在难以忽略。
显然他觉得她这身搭配好看极了。
徐薇真脚步生风,走进电梯里,站定,姿态婀娜多姿。
她淡淡瞟了一眼季言彰,仿佛在告诉季言彰可别小看了她。
崴脚是不可能崴脚的。
季言彰一路亦步亦趋,担惊受怕,最后得了一记“白眼”,心里哭笑不得,“好好好,我知道了,姐姐你最厉害。”
“你松手再说这话比较有说服力。”徐薇真道。
她都已经站稳了,他还张开手虚护着她。
季言彰觍着脸道:“那不行,我要时时刻刻保护姐姐。不怕一万,就怕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