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个东西他看起来像酒,喝起来像酒,感觉也像酒,那它就是酒。”
“我的卡莲只有一个。”奥托面无表情地回答。
“看吧,你的答案已经很明显了,你既然在心里早就有了答案,那为什么要问我呢?”
这个世界上对复活的定义最坚定最严格的就是奥托,谁也不能改变他的想法。
“生命以负熵为食,生命以抵抗熵增为生,生命所存在的意义就是不断对抗熵增的过程。”
“而这一过程的结果便是死亡,要复活一个人只能逆转这个过程,但这是不可能的,宇宙是无法抵抗熵增定律的,热寂是宇宙的结局,渺小的生命又怎么可能。”
“一个人,要犯下多少恶行?才能在地狱的尽头,将她带回黎明,一个人,要走多远的距离,才能在时光的尽头,追回最初的自己?”
叶初说着,通过台阶走上岸将浴巾重新系在腰上,回头看了看还在摇晃着红酒杯的奥托,道。
“过几天再见了。”脚步声渐渐远去,浴池里只剩下注视着酒杯中红色液体的奥托。
“所以,要拯救唯一的她,我只能在过去创造新的可能。”奥托知道哪怕是现在的叶初也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呵……不然为什么说我是最重力系的呢?”奥托自嘲地笑了笑,一厢情愿也好,两情相悦也罢,这都是他所能做到的最自私的事情。
(奥托一直没有打开卡莲给她留下的盒子,不知道卡莲在盒子里放了那个飞机和两朵玫瑰花。)
两朵玫瑰花的意义就是:世界只有你和我,可以说崩三前期卡莲和八重樱可能确实是搞百合吧,后面大概是被吃书成亲情了。
我不反对奥莲也不反对樱莲,反正这都是崩三早期剧情不完善的锅,两方其实都没错,不过主教一个人的人格魅力实在太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