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夏本来还在怨愤地盯着苏音,为什么她们没有出丑,为什么她们还能跳得这么美,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脸就已经被苏音狠狠地掌掴了。
由于太痛,她直接落下泪来,捂着脸不敢置信地望着苏音,似乎没料到这节目组镜头都还拍着,苏音就敢打自己的脸。
想着,她心中极快地升起一个念头,她要借势让观众讨厌苏音,是以,捂着脸,红着大眼,落着泪,一副受了极大委屈似的问道:
“苏音,我是哪里惹你生气了,二话不说就上来打我!呜呜~虽然你家世很好,可你怎么能随便打人呢?呜呜~”
她一边梨花带雨,一边对着镜头展示着自己的脸。
苏音瞧见她那楚楚可怜的白莲花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就骂道:
“你是什么牌子的塑料袋?这么能装?上台前你自己说了什么?不会真装忘记吧?节目组录音都录着呢!
要不是下一组舞台没有跪地伏地的舞蹈动作,你觉得你能站在这里被我打脸?你该庆幸!我没有立刻叫停节目直播录制!不然呵呵,你看看你还能不能安安稳稳坐在这里?”
白初夏听了这话,暗恨自己为什么要气不过苏音那么美,而多了那句讽刺的嘴干什么!
不过,舞台上的东西又不是她直接放的,她应该可以推脱给那个临时工!而且自己是英娱练习生最有可能出道的那个,自己的舅舅还是节目组副导演,她肯定能够没事的!
这样想着,嘴上就犟道:“你说什么?我不明白?”
苏音见白初夏幻想着什么就再也不瑟缩忐忑,还敢还嘴了,也大概明白这白初夏还有后手。
也是,白初夏估计是早上彩排完,怕自己这组表演得太好而草草弄的这个粉末。这个无关紧要的痒痒粉,顶多就是让她们红肿难耐,而后出丑不能呈现出最好的舞姿,说出去定不了她的什么罪,顶多就是损一损白初夏的名声。
不过损一损名声也暂时够用了!
“我说什么,你能不知道?有些谎话骗骗自己就得了,这么多人都听着,我们身上的红肿过敏还在呢!还在这里装傻?
我不知道你这次投放粉末,下次又嫉妒我了想弄些什么?哎呀!该不会投毒吧?”
说着苏音摸了摸下巴,而后自我否定地摇摇头道:
“唉,不对,你这样的胆小鬼应该不敢投毒!毕竟我都当面打你一巴掌了,你都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继续对着镜头和众人装柔弱无辜。
一看,你就是做了坏事不敢担当的人,既然这么胆小,肯定不敢投毒的!毕竟投毒犯法,说不定被我逮着就让警察叔叔把你送进监狱了!”
白初夏被苏音的话气得差一点就要上头说自己不胆小不怕事了,可她想着又怕自己中了苏音的圈套就继续忍耐了,甚至还故意低头揉了揉眼睛,企图让已经干涩的眼眶落下泪来。
然而她失败了,苏音也没给她更多的时间,见她继续装白莲花后又继续说:
“真可惜!脑子脑子没有,胆子胆子没有,徒有一副楚楚可怜的白莲花外表,你说在场这么多精明的女生你能欺骗得了谁?
呀!该不会是想让你的副导演舅舅救你于水火吧?可惜你舅舅自顾不呢!你该不会还不知道吧?”
苏音故作夸张地问道:“你舅舅偷盗节目组摄影器材,以次充好刚被人举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