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玉丫头不说,只把野草扔到鸡圈里。
看鸡吃的咕咕叫,她也跟着咕咕叫。
乐安还不会说话,急得挥着小胳膊一直呜呜,口水把胸前的衣服都弄湿了。
傅卿哭笑不得。
这一家子全爱听八卦。
一个想听不想问,一个想问说不出,最后只能傅卿自己来。
“丫头,他家闹什么呢?”
玉丫头摇头,“没听太清。”
少禹急了,“你刚才不是说听见了,怎么又说没听太清楚?”
玉丫头理所当然,“我还没走到跟前人家就散场了,我只听见赵奶奶要说走,她儿子不让。”
傅卿皱了下眉。
赵氏好好的,怎么突然说要走了?
两河村就这么大点地方,一点小事片刻间就传遍了。
才过了不久,春生娘就找了过来,见她在缝衣服,也穿起针,一边跟她说着老马家刚才的事情。
“你说这赵大娘也真是,这种事情关起来门来说就行了,怎么还敢闹到家门口去。”
“这村里这么多人,各个都闲着,现在热闹都不知道传成什么样子了。”
“以后秦兰月可怎么做人啊!”
傅卿知道这个年代里没孩子的女人活的有多辛苦,要是再多两年还没所出,那走出都要被人戳断脊梁骨的。
秦兰月脸皮子这么薄,怎会受得了这些。
想起怀孕这个事情,傅卿倒是想起一个人来。
“李兴家两口子怎么还没回来?”
春生娘哎哟一声,“还真把这一家人给忘记了。这两口子跑出去这么久也不见回来,怕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傅卿手指头被针扎了一下,疼得一个哆嗦。
低头看,指腹上已经冒出了血珠子。
她随手擦掉,又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能出什么事情,怕是在外头已经过上了好日子。”
春生娘却摇起头来。“不可能。你是不知道他家两口子的性子,哪怕是外头日子再好,他俩也舍不得家里的房子和田地。”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等走的时候春生娘已经帮着他缝好了一只裤脚。
这几个月的时间里傅卿的针线活儿已经练的比以前好多了,可相比起春生娘还是差太多。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