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卿照样给少禹塞了一颗糖,只是两人都没说话。
他们都心照不宣,知道玉丫头肯定在隔壁偷听。
玉丫头现在是没了刚知道身世时的患得患失,但是却很在意跟少禹争宠的事情。
她认为今天是她的生辰,甜滋滋的糖应该只给她一个人吃。要是知道别人也有糖吃,小丫头不会哭闹的,但是她会伤心。
直到又听见隔壁的房门关上,听见傅卿回屋的脚步声,玉丫头才又高高兴兴的躺下来,。
她就知道,娘只是给哥哥盖肚子而已。
那颗糖少禹没舍得吃,一直握在手心里,直到糖有些化了才不得不放进嘴里。
少年心中一暖,娘果然是疼他的。
周应淮他们第二天正午才回来,几个竹筒倒是装得满满当当的。
傅卿把水接过来,“弄好了?”
他摇头,“山顶快没水了。”
傅卿动作一顿,“一点都没了吗?”
周应淮指着那几个装满水的竹筒,“有,但是水已经抽不出来,无法利用竹筒引下山。”
傅卿心里咯噔一下,“那怎么办?”
周应淮目光微沉,反问她:“卿卿,你有法子的吧?”
话是询问,但语气确实肯定的陈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