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可行,我觉得你刚才说的第三个法子就好得很。”
傅卿刚说完,少禹眼里突然有了光。
“真的吗?”
她点头,又问周应淮,“你觉得呢?”
周应淮没立马回答,只是问他那个夹在中间的木片该如何做?
少禹沉默了。
他没想好。
周应淮突然站起来,把之前家里给鸡喝水的竹筒取下来,连同自己的短刀扔给他。
“申时之前琢磨出来,明天跟我一起上山。”
少禹一扫刚才的失落,立马高兴的点了头。
玉丫头看不明白,但很会拍马屁。
“哥哥这么厉害,不用申时就能做好。”
乐安听不懂,但也学着姐姐咿咿呀呀的说了一串。
这个好主意已经搁置了许多天了,再不提上日程,山泉水怕是真的要断了。
可若是要上山,明天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忙。
得有人砍树,竖桩,拉绳索,外加许多许多事情,不是张开嘴巴说说就可以的。
家里的砍刀已经很久没用了,上面早就生了一层铁锈,这几天上山砍柴越发觉得不趁手了。
周应淮拿了磨刀石,就在院子里磨起刀来。
乐安正是看什么都有兴趣的时候,盯着爹爹的动作就没眨过眼。
少禹在旁边冥思苦想了一阵,却半点思绪都没有。
玉丫头再旁边站了一会儿就觉得没意思,便帮着傅卿去屋里叠衣服。
等她们出来,周应淮的刀已经磨好了,但少禹手里的东西却半点都没动过。
周应淮也不催,只是把早在凉席上睡着的乐安抱起来,小心的送回房里。
如今正是八月份,天气热的要命,乐安才刚进屋就醒过来,闹腾的哭了一场。
最后没了办法,只能把屋里那张小婴儿床搬出来,让她在阴凉处又睡了一觉。
“哥,你还没想出来呢?”
玉丫头垫着小脚,看着桌上连一道划痕都没有的半截竹筒,突然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