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惨叫,李贵逃脱了他的威胁,与春生爹他们三个兵分两路的逃开。
领头僵着右手又捂着左眼,咬牙切齿喊:“愣着干什么,赶紧抓人!”
其他几人才想起抓人质的事情,可李贵已经跑到了远处,另外那三个……
另外那三个好像找到了靠山一般,竟跑到了一个六七岁孩子的身后。
那孩子手里拿着一把脏兮兮的短刀,身子单薄瘦弱,头发毛躁,衣服一点儿不称身,鞋子也穿破露出脚趾,浑身脏兮兮的,好像个没人要的野种。
那个叫周应淮的他们明显打不过,但是他们可以欺负这个野种。
一人狰狞着脸冲上去,手还未靠近少禹就被他手中的短刀划了一道。
顿时,他手腕处血液喷涌而出,不过瞬间那只手已经动弹不得了。
剩下几人被这番变故惊得往后退了退,转头去看领头的,却见那个叫周应淮的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头儿的面前。
他体格高大强壮,周身裹挟着令人胆惧的冰冷,这般气势将他们的头儿逼得噗通跪在脚下。
几个人相视一望,突然转身袭击少禹。
少禹手里的那把短刀都被他玩出花儿了,不过片刻,那些人身上已经挂了彩,甚至还有一两人的手像是断了似的,半点力气都使不上劲儿。
这些人像是见鬼了一般,想不通只是一个六七岁的孩子,怎么会这些招式。
如今他们想逃,却晚了。
春生爹他们把这些人围住,在周应淮发话之前,这些人一个都逃不掉。
少禹紧握着手里的短刀,脑子里回想的都是当初在幽州营帐中那些伤兵教他的招式。
他们以为只是受了伤,殊不知那些动不了的手都已经被挑断了手筋,这辈子都废了。
虽然对于一个七岁孩子来说这招是狠毒了些,但是为了保住自己村里的乡亲,少禹必须这么做。
刚才不知道躲去哪里的李贵重新折了回来,这会儿正站在周应淮身后不远处。
他没敢靠近,不是怕那帮坏人,而是周应淮身上的气势实在太吓人。
周应淮居高临下的冷睨着他,领头浑身发抖,都不用审问什么他就把所有都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