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卿径直走过来,拉着周应淮的胳膊,示意他被后背转过来。
周应淮就知道瞒不过她,只能把身子转过来。
傅卿眼眶登时一红,“还说没伤着。”
周应淮的后背上有长长两道血痕,虽不至于深可见骨,但也是触目惊心。
“已经上过药了。”
“你那个药能行吗?”
她转头,看着少禹手里那几根药草,突然一把抢了过来。在少禹还没反应时已经扒了他的衣服,要给他检查有没有伤势。
少禹红着脸,跟她拉扯着自己马上就要被拽下来的裤头。“我没伤着,我们上到半山腰爹就下来了。”
傅卿冷着脸撒了手,转身出去了。片刻后她在进来,手里头已经多了一小盒药膏,替周应淮擦在伤口周围。
大概是草药没找对,或者少禹这孩子手没轻重,刚才敷药时伤口只觉得一片灼热刺痛。
而傅卿手里的药膏,擦在伤口周围,冰冰凉凉格外舒服,且有淡淡的清香,沁人心脾。
“哪儿来的药膏。”
“之前就买的了。”
傅卿有些肉疼,这可是花了三十多功德换来的。可再肉疼这点功德也得花,她只有这一个男人,还指望着他带着自己过好日子呢,所以周应淮可不能出什么意外。
擦了药,又换了一副,两人才从屋里出来。
正好,李云一家也过来了。
玉丫头又缠着周应淮抱,傅卿担心他的伤势,正想哄着玉丫头,没想到周应淮已经单手抱起了玉丫头,哄着她玩儿了。
“你慢些,小心你的伤。”
李贵神情一紧,“应淮兄弟受伤了?”
周应淮轻笑,“一点皮肉伤,不碍事。”
李贵与媳妇儿唏嘘道:“你是没看见,我们上山时候正好遇上应淮兄弟下山,他披着熊皮,差点儿没把我跟少禹吓得滚下山。”
少禹年纪小,但是要脸面,端着饭碗哼哼道:“我才没被吓到,我只是不小心踩滑了而已。”
闻言,桌上的大人都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