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世雷被袁二狗那深入骨髓的冷意震慑住,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他看着眼前的袁二狗,仿佛真的看到了一个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人。那冰冷的眼神,仿佛能穿透他的灵魂,让他不寒而栗。
杨世雷握着大刀的手微微颤抖起来,他努力想要稳住自己的心神,但那股恐惧却如影随形。他强装镇定地喝道:“你……你别以为这样就能吓到我。在这里,我说了算。”
然而,他的声音却明显带着一丝颤抖。袁二狗依旧冷冷地看着他,没有说话,但那股强大的气场却让杨世雷感到越发的不安。
“你到底是什么人?”杨世雷忍不住问道,声音中已没有了刚才的凶狠。
袁二狗微微扬起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我是什么人?你只需要知道我见的死人比你见过的活人都多。”夺过他的刀,一刀封喉。
杨世雷瞪大了眼睛,双手徒劳地捂住喉咙,鲜血从指缝间汩汩流出。他到死都不敢相信,这个看似普通的袁二狗竟有如此胆量和身手。
袁二狗手持染血的刀,眼神依旧冰冷。周围那些原本麻木工作的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惊恐地看着袁二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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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二狗蹲下缓缓道,“你爹我十七岁跟随蓝大将军去过捕鱼儿海杀过蒙古鞑子,你不会以为我真是一个废物吧,你到下面可以报我名字,阎王可能会多给你几个嘴巴子,我叫袁龙”。
袁龙手持染血的刀,缓缓站起身来,冷冷地看着那些麻木工作的人。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怜悯,仿佛他们只是一群待宰的羔羊。
“该上路了。”袁龙的声音冰冷而决绝。
那些人惊恐地看着他,有的人开始求饶,有的人则吓得瘫倒在地。但袁龙不为所动,他挥舞着手中的刀,如同一头凶猛的野兽扑向了这些人。
刀光闪烁,鲜血飞溅。袁龙残忍地将他们一个一个地杀死,山洞内顿时充满了血腥和惨叫。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冷酷和无情。
蓝府内,蓝玉妻子问道,“夫君我忽然想起上次那个袁二狗,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按照道理你不应该记住他吧”。
蓝玉喝了一口酒,哈哈大笑起来,“是我们几个老家伙调侃他,杀人和疯狗一样,他的本名不是二狗,他叫袁龙,当年捕鱼儿海,这个家伙当年是探子,冲的比我们几个老家伙都猛,一人一马饶到敌营后方,砍杀,你以为为什么能抓那么多人,是他挡着了逃跑路线,这家伙骨子里流淌着残忍,不过他做的豆腐挺好吃的”。
于此同时大乘教内部,大批锦衣卫将此处团团围住,杨涛伸手一刀结果了教主王鑫杰,几个侍卫看着眼前的一切,听着外面的喊杀声,四散而逃,杨涛缓缓开口,“教主大人,你去哪里呀,我好不容易等到你,来都来了,别走了”杨涛对着一个侍卫开口道。
哪个侍卫转过头看着杨涛,摘下面具,和死掉的人几乎差不多(第一次出现的农夫),缓缓道,“你怎么知道是我的”。
“一个家境优渥的人家,手中怎么可能都是老茧,肯定是长期种地的人,他今天有意无意的看着你,你以为在昏暗的房间就啥也看不到了?”杨涛缓缓道
王鑫杰眼中露出决绝,“没人可以审判我,朱乞丐也不行”。伸手向怀里摸去,发现什么也没有,发现杨涛手里,有一个盒子在那里晃,“是不是找这个东西呢?”
当大批锦衣卫如潮水般涌入,瞬间控制住了局面。王鑫杰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他看着周围那些身着飞鱼服、腰佩绣春刀的锦衣卫,心中涌起了无尽的害怕与惊恐。
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脸色变得惨白如纸。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眼神中充满了慌乱和绝望。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喉咙。
王鑫杰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仿佛要从胸腔中蹦出来。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眼前的局面。他曾以为自己的大乘教势力庞大,无人能撼动,可如今在锦衣卫的面前,却显得如此不堪一击。
他的眼神四处游移,试图寻找逃脱的机会,但周围全是锦衣卫,他根本无处可逃。
王鑫杰的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他的嘴唇颤抖着,终于挤出几个字:“杀……了我……”但他心里清楚,自己所犯下的罪行不可饶恕,锦衣卫绝不会轻易放过他,倒不如给他的痛快。
杨涛拿出腰牌,看着王鑫杰道,“我们没权利处置你,处置你的是皇爷”。王鑫杰一听“皇爷”二字,心中的恐惧瞬间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来。他的脸色变得更加惨白,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袁二狗(袁龙)满身血污地从山洞之中缓缓走出,他的眼神依旧冰冷,却又带着一丝疲惫。看着眼前如潮水般的锦衣卫,他微微张了张嘴,声音沙哑地喃喃道:“里面的人我全杀了,还有一堆丹药记得带走,交给指挥使大人。”
他的话语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一种决绝的气息。那些锦衣卫看着这个浑身浴血的男人,心中既有着敬佩,也有着害怕。
微风轻轻吹过,带来一丝凉意。袁二狗微微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