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站起身,摇头道:“道不同不相为谋,阁下若想要造反,我劝你不要做这种不理智的行为,相识一场,沮授并不想告密,但也不想和你同流合污。”
“历来造反者,除非是日子真的过不下去,这才要改天换地,想想秦国之乱,以至于汉高祖发迹,都带有特别的色彩,你们真以为本尊没有半点准备,就贸然行事吗。”
段枫随手一挥。
沮授像是被什么东西压制,猛然又坐下,想要反抗,却根本无力。
皱眉狠狠瞪着段枫。
可段枫是什么人,可称得上是盖世凶神,死在他手中的兵将,不计其数。
也就是历练了几个副本世界,现在多少没那么冲动。
否则沮授分分钟被催眠压制,人家也没法反抗不是。
何况能成固然不错。
就算成不了,段枫也不在乎,反正他此次来到这三国副本世界,就是来玩的。
“安心听听再说,本尊历来都是以德服人!”
田丰坐在旁边,一言不发。
一时间,别院里,非常安静。
仿佛受不了这种气氛,沮授皱眉道:“段道长,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想拉两位上船,当然若是两位拒绝的话,也可以离开这里,不过本尊会洗掉两位对今日的记忆。”
突然改变了想法。
也是因为段枫懒得在用武力强迫。
同时也解开对沮授的那种威慑。
重新变得轻松,沮授反而没有走。
“田丰兄,你觉得如何?”
“冒昧问一句,段道长,可曾经从洛阳盗宝,恶心了那些宦官十常侍?”
一言出。
沮授很是吃惊。
“这怎么可能,毕竟洛阳传来的消息说,有可能是十常侍中他们自己人做的,那地库门锁未坏,高于数千万大钱,却同时间不翼而飞,这除了是自己人盗取外,要嘛就是鬼怪作祟,和道长有什么关系。”
田丰摇头,指了指段枫腰间挂着的酒葫芦。
“你不要忘了,道长的酒水,源源不断从那一手可抓的酒葫芦里倾倒出来,甚至不算那些被喝掉的,还装了三个满满的酒坛,沮授你怎么解释这种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