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安慰,望着胡广平自信的眼神,转头一扫,发现其他同门弟子都是鼓励的表情,随着自己已经失败一次的事实浮现脑海,想到要是这一次能够立功,就能挽回宗门不利的局面,黄袍修士终于恢复了一点信心,重重点了点头,双手抱拳,拜了一拜,抛下一句话,离开了。
“大师兄。你放心。这次,我一定会成功。要是不能说服他们,我就不回来了。”
两天后。
神鹰宗的大厅内,一片安静,明明站着很多人,只见胡广平等人的脸色却一个比一个难看,一个比一个担忧,不断的抬头朝着大门外面张望,似是等待谁的归来,收获的却都是摇头和失望。
几个时辰后。
当外面的阳光一点点黯淡下来,风越来越冷,抬眼眺望了一下远方,发现太阳都已经落了山,随着黄袍修士始终没有回来的事实浮现脑海,想到对方这次去的宗门路程并不远,往返一躺最多一天左右,胡广平登时心中升起一丝担忧,左手抬起,朝着最近的一名红袍修士指了一指,焦急的做出吩咐。
“都这个时辰了。他居然还没回来。你快出去一趟。打探一下他的消息。不要真出了什么事。”
一天后。
红袍修士顺利的折返回来,进到大厅,脸色却相当的难看,朝着胡广平抱拳一拜,说出了一个让人惊讶的事实。
“大师兄。不好了。他恐怕真的回不来了。”
“为什么?难道人家不肯帮忙,他就和别人发生了冲突,被杀了吗?”
“不是的。大师兄。是那个宗门,早就搬走了。”
此话一出,瞳孔猛地一缩,脚下一蹬,唰的一下,从椅子上再一次站了起来,胸口都剧烈的起伏不止,望着红袍修士郁闷的表情,随着第二个宗门明明一年前还与己方来往相当密切的事实浮现脑海,想到现在人家居然提前搬走了,更是连通知都不通知自己一下,胡广平登时明白了黄袍修士失踪的原因,气得脸色一沉,狠狠的跺了跺脚,砰地一声,将地面都踩出一个脚印,恼怒的低语起来。
“混蛋!这群家伙搬迁也不告诉我们一下。我说怎么师弟去请人家帮忙,连回来都不回来了。他肯定是觉得没脸回来了。就算他想要回来,他也一定出去打探人家宗门搬迁到哪去了。”
“可朱雀星太大了。找一个小小的宗门,岂是那么容易的事?更何况,要是那个宗门搬迁的理由就是不希望再和我们来往,特地找个偏僻的地方躲藏起来,那就更难找了,十年二十年都不一定找得到。”
“该死!我们天罡山这三十年来对他们一直都很好,也从来没麻烦过他们,为什么他们偏偏在这个时候,突然间要搬走呢?”
闻言,对视一眼,点了点头,望着胡广平困惑的表情,随着搬走的宗门选择的时间实在太巧的事实浮现脑海,想到一年前己方正好做了一件难以隐瞒的大事,周围的一众天罡山弟子登时一个个恍然大悟,不约而同的摇头叹气,作出了解答。
“大师兄。应该是因为我们和神鹰宗大战的事情被人家发现了吧?这种事隐瞒一两个月还行,但都过去这么久了,消息肯定被别人知道了。”
“是啊。大师兄。神鹰宗是朱雀星第二大宗门,而我们天罡山只是第三大宗门。我们和他们的大战最早的时候就是一年前。有没有可能,那个时候,那宗门就预判到我们不可能战胜神鹰宗,因此,为了怕被我们请他们出手,为了明哲保身,提前搬走了?”
听到议论,右脚抬起,狠狠落下,砰地一声,又在地上踩出一个脚印,望着下方的师弟们笃定的眼神,随着神鹰宗的实力的确比己方更强一些的事实浮现脑海,想到要不是这样,自己也不会搞什么计谋和偷袭,直接硬碰硬就好了,更不可能会沦落到要去找援军,只是万万没料到这种局面居然还会影响本该可以请来的援军,胡广平登时感觉压力山大,大受打击,一股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忍不住双手抬起,朝着周围同样不安的同门师弟们做了一个安抚的手势,拍了拍胸口,大声的做出承诺。
“你们说的有道理。但不管如何,大家不要担心。他们既然已经搬走,那我们再去追究也没意义。当务之急,还是要把援军请过来最重要!这样吧。最后一个宗门我亲自过去请。这段时间,你们留守神鹰宗。要是神鹰宗的人攻打过来,你们就全部撤退,把宗门让出来。藏在附近。等我回来,再带着援军把神鹰宗打下来。如果神鹰宗没有打过来,你们就继续保持警惕!”
第三个宗门是与胡广平的交情最深的宗门,实力是三个可以请过来的援军之中最弱的,可宗门之中的弟子数量很夸张,随便挑选出来一批,进入天罡山,负责潜伏工作,是非常合适的。
胡广平亲自过去就是担心人家宗门会如前面两个宗门一样,拒绝出手帮忙的要求。
为了能够请动该宗门出手,胡广平离开神鹰宗前,更是筛选了不少从神鹰宗的藏宝库里搜刮到的好东西,什么丹药的炼制材料,高阶兽蛋,顶级法宝等等,都一应俱全,甚至,还特地准备了一张阵法图,哪怕这张阵法图布置出来的阵法效果远远不如天罡山的护山阵法,可对于即将前往的宗门来说,用来自保,足够了。
可惜,结果再一次超出了胡广平的意料。
当做好充分的准备,打算通过威逼利诱的各种手段强行逼迫人家出力的时候,刚刚来到目的地,抬眼一扫,发现这里居然已经改头换面,变成了第一宗门的分部,随着对方加入第一宗门是最近几天发生的消息传入耳中,哪怕不知道原因是什么,胡广平还是大失所望,气得浑身发抖,却又不敢发作,不得不眼眶一红,沮丧的泪流满面,离开了,感觉无颜回去面对充满期待的师弟,心灰意冷的来到一家附近的村子,花钱买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