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她的遭遇,也算是一个可怜人。
可陈墨并没有因为她的遭遇而把她当菩萨一样供着,留下几名锦衣卫看守她后,陈墨便是离开了。
……
夜色降临。
陈府屋内。
床榻下,肚兜、衣裙等散落一地,尤其是衣裙,甚至有些破碎。
不知过去了多久。
两女躺在陈墨的怀中,脸上写满了幸福。
“墨郎,你今晚怎么了,感觉你有些不开心。”白淑玉把被子往上拉了一些,盖住柚子。
“对啊墨郎,感觉今晚你有些不在状态。”姜琪轻撩了下秀发,抬头看着陈墨。
“没什么。”陈墨抚摸着两女的玉背,并不想把这些烦心事讲给两女听。
初识苏文若的时候,听他讲了一大串心中的抱负,治国理念,以及身为文人的傲骨,陈墨原以为他是一个栋梁之才。仟千仦哾
可是经阮艳这一件事后,让他真正的看穿了苏文若。
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有些人,并不是表面看起来这么简单。
“唉,还是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吧,操心的越多活得越累。”
……
日子一天天过去,抓拿逆党的差事被上面叫停。
因为上面的人发现,这抓的逆党,一天比一天多,于是就派人调查。
调查后发现,逆党原本是一天比一天少的,可是下面的人眼见没有油水可捞了,也为了功绩,开始抓无辜的百姓充数,这就导致抓的逆党一天比一天多。
这样下去可不行,上面只能紧急叫停。
反正抓了这么多,逆党差不多也抓完了。
就算还有漏网之鱼,也翻不起什么浪花。
而因为抓捕逆党有功,信王被赐九锡,特许剑履上殿、入朝不趋、赞拜不名。
陈墨得知此事后,暗暗心惊。
纵观前世的历史,一个权臣达到这一步,几乎都会再前进一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