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这人值得交,李青山的事也没揭发他,自己本就在镇抚司没什么朋友,弄的太生分了可不好。
“属下不敢。”
“还有你不敢的。”陈墨打趣了一声,然后从怀里掏出了几张银票,递给了张开,道:“拿着。”
“总旗…不,墨兄,这是?”
“在教坊司的时候,借你的银子,难道忘了?”陈墨道。
张开当然没忘,毕竟当时可花了二百多两,这笔银子对他来说,也是极多的,不过现在陈墨都升为总旗了,张开已经不指望陈墨能还了。
但嘴里确实道:“墨兄,我有借给你银子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陈墨:“……”
“少在这装傻充愣,叫你拿着就拿着。”说罢,陈墨就要塞给他,可是张开无论如何都不收,一直说着没有借给自己银子这回事。
“你小子。”陈墨松开他的脖子,道:“今晚我有事,明晚教坊司,我请客。”
“墨兄,哪能你请,我来。”
“别跟我争,上次不是说好了吗,下次我请。”陈墨说道,不可能一直沾别人的便宜,虽然别人口头上不说,但心里指不定什么想法。
……
放衙后。
一群人找到自己,说要请他喝酒,被陈墨一一婉拒了。
回到住所换了便服,陈墨便是前往了钱庄,将那三锭金元宝,全都换成了银票,五十两一张,一共六张。
原本钱庄是要压价的,可是看到陈墨“不小心”露出的腰牌,当即按市价麻溜的给了。
然后陈墨去了白玉酒馆,打了一坛仙人醉,朝着林白住的地方走去。
路过一个卖首饰的摊贩时,陈墨看到了一支翡翠簪子很是漂亮,想着还没给姜琪送过礼物,便是想买下来。
“这簪子多少钱?”陈墨拿起那翡翠簪子,仔细打量了一番后,道。
“二十两,不讲价。”摊贩伸出两根手指,道。
“太贵了...当...”
腰牌从陈墨的怀中掉落,陈墨放下簪子,弯腰捡了起来,装作无意的在摊贩的眼前晃了一下,重新塞进怀里,道:“老板,可...可不可以便宜点。”
“咕噜…”摊贩吞了口唾沫:“大人,您...您这说的什么话,想要,小的送给你便是。”
“这怎么好意思,便宜点,多少钱?”陈墨道。
“二…二两。”摊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