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你当老子怕锦衣卫。”

说是这样说,声音却小了下来。

坐在窗口的陈墨,熟练的朝着怀中掏去,想用无常簿把这些话记下来,可突然想起他穿的是便服,现在也已经放衙了。

还是不多管闲事了。

距离教坊司那一晚后,已经过去了十天。

也不知是不是陈墨多想了,还是因为前两天宣和帝病倒一事,他睡了姜琪后,并没有祸事找上来。

系统也没有提示。

看来他睡姜琪那一事,并不是祸事。

这些天,他几乎每天放衙后,都会坐在这个地方,看着不远处那颗没有一片叶子的槐树。

经过这些天的观察,陈墨基本确定这里没有异常。

看来槐树底下藏了东西的事,姜琪并没有告诉别人。

自己太谨慎了些。

不过现在陈墨没有动。

反而又管小二要了盘小菜。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白玉酒馆晚上是不做生意的。

随着白玉酒馆打烊,这块的行人也是少了许多。

陈墨躲在一个角落,一直等到看不到几个人的时候,才朝着槐树走去。

拿出旁边早就藏好的铁铲,陈墨挖了起来。

可是挖了一阵,都没有挖出东西。

正在疑惑姜琪是不是骗自己的时候。

陈墨突然想起了什么。

他是来到白玉酒馆门口,往右走了三百步,再朝左走了一百步,然后他低头看着脚下,这个位置离槐树还有丈许远。

不过说树下,好像也没有错。

陈墨四下扫了一眼,见没人后,开始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