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知道,就算我不怕牵连,赎你出去,也得要有刑部的文书,我只是锦衣卫中一小小的校尉,目前还没有这个能耐。”陈墨继续道。

姜琪娇躯一颤,沉默了许久,道:“你走吧,我想过了,反正都得以色侍人,第一次给了你,总比给一个年岁比我父亲大的人好。”

“……”

这是自暴自弃了?

陈墨叹了口气,道:“我会尽力的。”

说罢,便起身穿起了衣服。

陈墨看过不少小说的。

人家穿越后,勾栏听曲好不快活。

怎么到自己这了,就整这种幺蛾子。

把地上的衣裙捡起,扔给了姜琪,道:“我走了。”

姜琪没有回话。

就在陈墨在离开包间的时候。

姜琪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城东白玉酒馆出门往右走三百步,再朝左走一百步,可以看到一颗槐树,那树下,有我父亲埋藏的东西。”

陈墨转过身来。

姜琪躺在床上幽幽道:“父亲弹劾被贬后,就猜到了会有这么一天,这是他早早留的后手,具体是什么东西,我也不知道。”

陈墨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

出了包间,陈墨在张开包厢外敲了敲门:“张兄,是我。”

等了片刻不见回应。

正要找个地方坐下来等的时候,张开穿戴整齐的从楼下走了上来。

“张兄,你怎么?”

张开走上前来,一把搂住了陈墨的脖子,道:“墨兄,你厉害呀,知道为兄在外面等了你多久吗?七刻钟啊,等的我尿意都上来了。”

说着,对陈墨挤眉弄眼道:“怎么样,小娘子漂亮吗?”

“呃...”陈墨想了想,还是不把姜琪的事说了,免得让他也操心起来。

见陈墨不说话,张开笑道:“是不是活不好,雏儿都这样,明日为兄和你换一下。”

“……”

“张兄,我想请你帮个忙。”陈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