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得,我去喊丁丁猫。”周怀安拿着两朵桑黄出去开了堂屋门,见周一丁已经靠在阶檐上的竹椅上了。
“出来啦!”周一丁懒洋洋的站了起来,“走吧!”
周怀安把桑黄递给他,“等到,我还没刷牙洗脸呢!”
“嗯!”周一丁接过,一屁股坐了回去,“等会儿把棉大衣带着,我穿着窝拖拉机睡觉!”
他觉得自己这段时间就没睡安逸过,幸好只有几天就过年了,到时候他要好好睡两天,把没睡饱的觉给补回来。
“棉大衣在堂屋的沙发椅上,你自己拿去。”周怀安走了几步又推回来,“还剩两只猪獾,全都留着自己吃啊?”
“两只也才几十斤,苦死苦活还不是为了吃,就留着自己吃吧!”
“要得!”周怀安去了后院洗漱。
老爷子拿着四个鸡蛋过来,“老幺,爷爷煮了几个白水蛋,你们拿着路上吃。”
“要得!爷爷,你把昨晚准备好的猪獾肉给我一下。”
“哦!”老爷子把挂在屋檐下的肉取下来,装进垫着菜叶的竹篮里,“放这了,路上慢点开。”
“晓得了!”
周怀安仰头“咕噜、咕噜”几下吐掉涑口水,提起脸盆里的毛巾敷在脸上搓了几下,拿起鸡蛋,提起菜篮和老爷子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杨春燕把两人送到院门口,见两人去了周怀山家,她转身去菜地掐了一小把小葱,掐了一把小白菜拿着去了后院,准备煮酸菜面吃。
看到灶台上放着钢筋锅,上前揭开盖子,见饭甑上放着两个鸡蛋,一个鹅蛋,下面是半锅红苕稀饭,大铁锅里煮着满满一锅猪食。
老爷子和老汉儿来家住后,她真的轻松了不少。
腊月二十四那天,扬尘、送灶王爷,两老早早的去砍了竹竿和竹叶回来,还说,虽说是才修建的新房,也要“扬尘”驱除不祥,还带着周怀安把檐沟掏了一遍,又去了周怀荣几家。
杨春燕洗漱后,捞了一把酸菜出来切丝加水豆豉、红油海椒、芝麻拌好,又削了几个洋芋炒了盘洋芋丝,准备去喊二老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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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坡上林子里长起来的草药被人割了,有两颗厚补树也被人砍断了。”周父放下扁担,“等不忙了,把林子也围起来。”
几颗厚补树好不容易种活,一下就被人祸害了两棵,还有那些草药,还没一尺高,
杨春燕拿起篮子里的三叶青,还有被砍断了的厚补树看了看,“药田里的草药有没有被人破坏?大哥他们的呢?”
“就你家。林子边上的满山香被人用竹竿打烂了一些。篱笆墙也被砍了个大口子,看样子是想钻进去搞破坏,大概是有人看到,把人惊走了。”
“你昨天上山去林子那看过没?”
周父抱起两捆莦子,“昨早我上山都好好的,今早就被人糟蹋了,我看八成是老熊家的小崽子干的。”
杨春燕觉得完全有可能,“等怀安回来,让他去村里打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