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周怀安叹了口气,“我想看看给你买只手表哪晓得也要票,小王医生说省城不用票,就能买到缝纫机这些。
他说等拉草药的车要过来的时候,提前和他说一声,他让人帮忙带。”
杨春燕笑道:“那要买的东西还挺多,钟,手表,缝纫机,最好再买台收音机给爷爷妈老汉听。”
“要的,我下次去了和他说。”周怀安说着把钱掏出来递给了她,“这些是我们的钱,袋子里的是卖草药的钱。”
杨春燕接过钱,打开箱柜放进夹层里,“那些树舌的价钱好不好?”
周怀安双手枕在脑袋下面,笑盈盈的看着她,“树舌还不错,上等的卖3块5……老虎须的价钱还没花好看。”
杨春燕听后觉得一天天的,就他的话头多,“山里的树舌应该多,下次我们进山找找。”她说着拍了他一下,“你真的睡啦?不去帮忙割油菜不好吧?”
“燕儿,你咋这么憨!”周怀安苦着脸,“我是你男人,你咋一点都不心疼啊?老黄牛也要歇一歇啊?累坏了还不是你吃亏!”
“怪声怪气的像啥子?”杨春燕嗔怪的瞪了他一眼,见他眼底有些发青,也有些心疼,“好好好,你睡一会儿,吃了饭再去好好干。”
“多谢老婆!”周怀安侧身睡了。
杨春燕看了一下单子,这趟的草药卖了两百多块,干货草药卖了三四十块,黄精和树舌灵芝就卖了一百多,湿货龙葵才4分钱一斤,她觉得还是晒干货好。
把钱袋子塞在枕头下面,便出门带上房门去了灶房帮忙。
赵慧芳坐在灶膛前削芋头,好的匀称的芋籽都挑出来送去宁安卖了,自家只能吃芋母。
芋母上半部分还算软糯,下半部分的味道就差了不少。
“大嫂,妈去三婶家收鸡蛋还没回来啊?”
“没呢!”赵慧芳抬头看着她,笑嘻嘻的说,“老娘八成是去大娘家收鸡蛋买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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