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彦,你学习管理,学习财会,总是快人一步,天赋出色,所以,我一直对你很满意,但是,有些东西,我一直没有教你,那是因为以前我们是一家商会,那些不重要,现在,这一次,我出使木叶,自觉的生死渺茫,再不跟你说就没有机会了。我作为老师,倚老卖老的再教你点其他东西,”富永站了起来,掷地有声的说,“一个国家,究竟是一个声音好,还是两个声音好,我觉得,还是要有不同的声音,因为有不同的声音,才会有不同的思想,才会有对错,才会有碰撞,才会少走错路。”
“殿下能够一直容忍我,不是因为我管理户部能力出色,而是因为在我这里,她能够听到不同的声音,尽管微弱,却让她不至于彻底的迷失在赞美的声浪之中。”
“我走以后,成田撑不起这样的重担,那个家伙,到底还是私心太重,又目光短浅。我知道你也撑不起这样的担子,但,我希望你明白,我这样做的目的,当涡隐村出现这样的人后,你要有担当,将他保护起来。这也算是我的衣钵,我的传承之一。”
“老师,你既然明白,为什么要去?”智彦没有忍住,终于问了出来。
“殿下这次安排,考验的不是我,而是邪神教背后的那个家伙,对涡隐村的态度,如果我死了,说明那个人,只在乎自己的利益,对涡隐村,真的丝毫不在乎。那样的话,无论我是否身死,我出使的目的,都完成了大半,涡隐村和木叶的联合,也就真正有了可能,如果能通过这件事,完成与那个人的切割,并且正式得到木叶的认可,那涡隐村便算有了百年之基,不会轻易覆亡,那我也死而瞑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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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智彦握住了富永苍老的手,“或许我的权欲心很重,但,我一定要告诉您,您一直是我心中最尊重的人,我不希望你冒险去做这件事,您说的对,涡隐村,不,是神乐殿下还有些执迷不悟,还对那个人,依然抱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打破殿下的幻想,不应该由您去冒险,如果您坚持出使木叶的话,我有其他的办法,可以帮到您。”
富永摇头,“不要做傻事,我们的这位殿下,比你想象的要聪明的多。”
“老师,我自然会紧跟在神乐殿下身后,神乐殿下的任何决定,我都会无条件支持,但是,涡隐村中,对禁术室内的那位不满的大有人在,对那些通过邪恶祭祀获得忍术能力的人不满的,更是不知凡几。神乐殿下指定了石山久作保护您,又没有说只能安排他保护,漩涡边户小队就是破局的关键。”
对于弟子的好意,富永没有拒绝,他不是忍者,自然也不知道,这一队小队的特殊,但他打心眼里不认为,多出一队的保护,对他的安危有多少的作用。他只是在担心,有人借着他的出使,要偷偷摸摸做多少的事情。
同一时间,本该是绝密的富永出使事件,在极短的时间内已经传遍了整个涡隐村,理所当然的,木叶的哨探也传回了情报,各方势力,闻风而动,都开始了各自的准备。
神乐川奈站在涡隐村大楼之上,迎着风,衣袂翩翩,蕴含了三尾查克拉的水疗术治愈力出色,她的表面伤势尽复,皮肤又显现出了如玉般的润泽。
她俯瞰着属于她的国度,似要看穿里面隐藏的魑魅魍魉,她要利用这次机会,荡涤这个国家的污秽,顺与逆,生与死,胜与败,尽在掌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