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我不会分司家半分财产,但是我帮你们这一次,我的报酬也不低。”
宋觅看向司祁承,“你们可以商量一下,我等你们消息。”
宋觅拿着金簪下楼去了,正好碰上准备上楼的李叔,李叔告诉她和司祁文串气的是王妈。
“王妈?”
王妈就是在他和司祁承家常做的那个保姆,工资和调度都是李叔统一管理。
在司家老宅这边做保姆,都是各有分工,而在司祁承那边的话,卫生和饮食都要兼顾,相较之下工资更高。
王妈的儿子前两年刚毕业就生病了,治疗费用高,王妈为了孩子医疗费,好不容易才从李管家那里争取到去司祁承家。
白可妍当初为了嫁给司祁承,早就收买了王妈,每次王妈帮她办事,白可妍就会给她一笔不菲的费用。
“我知道了。”
李叔看她神情不对,但她径直下楼了,他赶忙上去找司老太爷他们。
“王妈?”司祁承道,“不是让她离职了吗?”
“她家庭现在困难,我也是觉得可怜,留她在后厨帮忙,想着也不会出现在夫人面前……”
“……”
司祁承看了爷爷一眼,眼神复杂,“爷爷,我去找她。”
司祁承拿着伞出来时,宋觅正站在旁边廊下,看着柱子上挂着的一盏纱灯。
细密的雨丝,划过橘黄的灯光,灯罩上的落花图案,随着风的晃动,仿佛在飘落,这冰冷的秋雨这盏灯下透露着温暖。
司祁承看着她沉静的眉眼,被雨雾蒙着疏离,“爷爷之前只说想让我和你结婚,至于他的想法,我也是第一次知道。”
司祁承告诉她这话,并不是想给自己推脱,只是不知道出于何种缘由,他内心有清晰的声音告诉自己,要解释。
“我知道。”宋觅道。
“你一定要离婚,只是因为不喜欢我,还是……不喜欢……司家?”司祁承问道。
宋觅回过头看向司祁承,因为看久了灯光,视线突然转移,宋觅看到司祁承周身都蒙着暖光。
她有些讶异,“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吗?”
司祁承沉默了,他……不知道。
宋觅摊开手心,刚刚那支鎏金簪再次出现在她手里,“你知道这枚簪子对我来说有多重要吗?”
“它是你的法器。”司祁承道,他尽管不懂玄学之术,但也知道,法器对一个玄师来说就是如虎添翼的重要存在。
但也有些好奇,别人的都是刀剑这样的冷兵器,为何……“你的为什么是支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