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人。”
“那你现在在替谁做事?”宋觅问。
“我没见过他正脸,我只知道他姓李,年纪不大。”
李……一个大众到无从下手的姓氏。
“但他腿脚不方便,出门都是坐轮椅。”
见张雨玲的确对那个姓李的人知道的不多,宋觅也不多费时间
“那张雨柔呢?”
提到这个二姐,张雨玲冷笑一声。
“是她自己要嫁给司有年的,当时司有年并不想娶她,让我给他下情咒,我在咒上做了手脚,可以将他的气运转换到张家。”
这也是她当初嫁给司有年后,张家生意越来越好的原因。
司有年也是蠢猪吃蝎子,活该中毒。
“那司祁承呢?”
张雨柔是在司祁承六岁就嫁进司家了,虽然司祁承他们没人跟她说他小时候的事,但很明显,司祁承并不喜欢这个后妈。
他八岁被绑架的事,已经很远了,如果真的那时候就有人用的术法,张雨柔很有可能有极大的关系。
“十年前,司祁承已经在初步接触家族企业,祁文才十岁,司老太爷当众宣布司祁承成为司家继承人,二姐好不容易嫁入司家,她不甘心,所以让我给司祁承下了蛊。”
!
尽管宋觅的表情变化很微妙,但灯光下会多暴露出几分讶异。
司祁文是张雨柔的儿子,司舒意的哥哥,宋觅只见过几面,不大熟。
但张雨柔居然在十年前还给司祁承下过蛊。
“后来呢?”程亭舟追问。
“后来,司家找到了高人,拔除蛊虫。”张雨玲脸上倒没有很遗憾的样子。
“你不喜欢你二姐?”宋觅忽然问了一句。
张雨玲一动不动地盯着宋觅,了无生机的眼中是空洞固执的,“她是我姐姐,相依为命。”
“所以司祁承八岁的绑架案,也是你们干的?”宋觅问。
张雨玲闭上眼睛,靠在椅子上,“我二姐就在司家,想杀司祁承的方法太多了,根本没必要费力绑架。”
“那你知道是谁。”宋觅不是疑问的语气,而是确定的陈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