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司家人自己也很清楚!
宋觅冷笑,“自己也是刽子手,别以为自己多高尚,说我把你们司家弄得鸡犬不宁,你和她分安宁了,就鸡犬不惊了。”
“小觅,你怎么能这么和自己公公说话呢?”张雨柔快四十的年纪了,还喜欢梨花带雨的手段。
“你别这么叫我,我觉得恶心。”宋觅道,“真是长矛沾屎戳谁谁死,你与其在这里挑拨,不如多吃两口饭,一会儿多哭两场。”
张雨柔听得气的眼眶更红了。
“吵什么呢,”下楼的老太太早听到了这些话,旁的她不管,但是她听不得咒骂自己子孙的话,“都是老大不小的人了,都在这吵什么?”
“宋觅,你也是,一个晚辈和长辈吵,像什么样子?”老太太在保姆的搀扶下落座,“结婚三年,也不见有个孩子,回来一次就把家里弄得乌烟瘴气,你公公说你两句怎么了?”
司家最讨厌她的人都齐了,宋觅听完老太太的话,不怒反笑。
“我生不出来,您是不是应该思考一下您孙子的问题?还有,既然觉得我在司家不合适,您就和爷爷商量一下,让我和您孙子离婚的事。”
虽然这些人目前还不知道宋觅是凭借灵力护体才回来,但却知道她是死里逃生回来。
可从她今天进司家开始,除了老爷子就没人关心她。
不过,宋觅也不在乎他们的关心。
老太太没想到她会拿离婚来威胁自己,布满岁月皱痕的表情有一瞬凝滞,“你威胁我?”
“我实话实说。”
“小承,这就是你老婆,没有一点教养。”老太太气得敲着桌子,对从老太爷房间下来的司祁承说。
司祁承喊了一声奶奶,看向宋觅,但对方眼睛都没抬一下。
“奶奶,宋觅受伤又失踪,好不容易找回来,让她好好吃顿饭休息休息吧。”
司祁承说完看向张雨柔,声音也冷了几分,“她刚回来,能做什么,别把家里什么事都推到她身上。”
宋觅听完倒是意外地看向司祁承,难得听他替自己说两句话。
“小承,你这话什么意思?”张雨柔一副被冤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