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昌帝不悦地皱眉,一旁的吕嫔柔声建议,“皇上,姐姐知道自己有孕不过半日,会不会是这之前用了什么不适宜有孕时候用的东西,以致于无意间伤了胎气?”
“皇上,吕嫔小主所言也有可能,贵嫔娘娘刚有孕不足一月,是最易胎气不稳的时候,若是娘娘不知自己有孕,服用了什么不合宜的东西,也不无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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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贵嫔说今日一早有太医来请过脉,彼时胎象尚可。”
这太医并不知晓此事,闻言闭了嘴。吕嫔又想起一种可能,“皇上,太后娘娘宫里必定是无碍的,不知姐姐回来的路上去了哪里?”
景昌帝眼神一扫,一旁就有吕贵嫔身边的宫女跪下回话。
“启禀皇上,我们娘娘回来的路上并无什么去处,只在一处亭子里歇了两刻钟,之后就直接回了宫里。回宫后的吃食太医都检查过了,说是并无异常。”
景昌帝叫十粮带着人去亭子里检查,只是他心里未报什么期望,如今看来若非吕贵嫔自己身子不适宜生育,意外小产,就是下手之人早就将下手的地方收拾了个干净。
果不其然,不仅亭子里干干净净毫无药物的痕迹,十粮也从宫女嘴里打听到了她赏花一事,去查了那盆卷珠帘,里头也没有伤胎的东西。
眼看此事就只能不了了之,吕贵嫔拖着虚弱的身子换上干净衣裳,跪在了景昌帝面前。
“皇上,臣妾无能,没有护住孩子,甘愿降位受罚。但身为有孕之人,臣妾能感受到孩子原本一切都好,是忽然发作,这才小产的。臣妾不信什么偶然或是意外,定是有人害了臣妾的孩子!”
她磕下头去,“皇上,臣妾愿受任何责罚,只求您彻查此事!”
吕嫔站在一旁,冷眼瞧着她这样祈求,心里畅快之余也不由感叹,她失了孩子倒是有了些长进,主动求降位受罚,只为给自己的孩子讨一个公道,这多招人怜爱啊……
景昌帝心里也有些许动容,他叫人扶起吕贵嫔坐下。
“你伤了身子,还是多休息,若是此事不是意外,朕自当彻查。”
他这话也没有多少信心,如今已经快一个时辰了,还一丝线索也无。
当值的太医来了三、四个,皆查不出吕贵嫔的脉象有什么异样,只说有些紊乱,似乎有用药的痕迹,但是心情波动或是母体欠佳也会有这样的脉象改变。
说来说去都是不能确定的事情,含霞宫里还在细查,也是一点儿伤胎的痕迹也无。
想想也是,西偏殿的菡容华刚刚生产,这边有初有孕,整个含霞宫正是最无香药的地方。
连太后也派人来传话,慈寿宫上下也查了个遍,丝毫异样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