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钟灵毓还加上了针灸穴位的学习,偶尔还在自己身上找穴位练习针灸。
平安脉她已经十分熟练,普通的小病也不在话下。
心中暗自敲定了药补和食补的方案后,钟灵毓嘱咐自家老爹,“爹,劳逸结合才是长久之计,趁着休整,你多歇息一下,我等会儿让秋穗把药送来。”
钟云杰听了女儿的话也只是说好,女儿的好意他心领了,对她说的药也没有在意。
他更在意的是女儿刚才把脉时娴熟的手法。
“女儿,爹怎么看你这把脉的手法,挺似模似样的?最近在学习医术?”
钟灵毓正想趁机公开自己的医术,以后也便宜行事。
她娇俏一笑,甜甜说道,“对啊爹,技多不压身嘛,那些书画女工都太无聊了,爹,您正好给女儿练练手,行吗?”
“好好好,爹的好女儿真是孝顺,爹一定努力配合,做个合格的病人。”
钟云杰对自家女儿的话也没当真,一个刚开始学医术的小姑娘,医术做不得数。
钟灵毓动作很快,回到马车上后,两个炉子一起开火,一个熬汤药,一个熬制药膏搓成药丸。
半个时辰后,秋穗把熬好的药送给钟云杰喝,还奉上一瓶药丸,让自家老爷一天吃一粒。
钟云杰只当是女儿学习医术拿自己练手的药,估计最多是苦一苦嘴巴,即便没效果,就当哄女儿玩儿了。
他接过药碗一饮而尽,把药丸也随意放在袖袋里,就继续忙着安排北方战事的供需工作了。
逃亡的时间总是很紧张。
午休的时间都没有,大家匆匆吃过潦草的干粮,给马匹喂过草料就急匆匆上路了。
一直到晚上再次休息,钟云杰都感觉自己的身体没有任何不适。
他猜测自己还是劳累过度,药就没必要再吃了。
此时御医院的田若青田御医来了,一入户部的营帐就拱着手连连致歉。
“钟尚书,真是不好意思,午时的时候姜贵妃说自己头晕难忍,召了我们整个御医院的人前去会诊,队伍开拔了才放我们离开。回到御医的营帐我才知道您府上的人被拦在了外面,真是对不住。”
“您感觉如何了,不如我再给您把把脉?”
钟云杰听出了田御医的话音,看来姜贵妃是有意为难,这背后指不定是为二皇子出气呢。
他自是不会怪罪身不由己的田御医,他能来就不容易了。
“田御医客气了,我估计是有些劳累,并无大碍,不用再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