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不过听雨阁那边倒是有一些发现。”
聂倩停顿了片刻后缓缓开口道:
“虞菱竹联系我说,近期在汴州内发现一伙形迹可疑的人,在城南附近游荡,有可能与那批流匪之间有关系。”
“哦?”
“这是听雨阁所总结到的,那群人在汴州境内流经过的地域,他们的警觉度很高,其中也不乏高境之人,为了避免打草惊蛇,听雨阁没有派人跟踪他们。”
听到这里,苏既明已经确定了听雨阁所察觉到的这批“形迹可疑”的人就是那批流匪,至少也与那批流匪之间有着一定的关系。
毕竟汴州城内第五境的人就那么多,能够让听雨阁的探子都担心会暴露的“陌生人”,种种条件已经将人选限制到了一个极小的范围内。
“世子觉得,他们会怎么做?”聂倩开口询问道。
在她看来,这批南域的流匪短时间内不会露面。
一是全城戒严,二是从他们本身的目的来看,他们藏在暗处越久,对汴州的影响也就越大。
苏既明接过聂倩手中所记录的“可疑人员”待过位置的信条,开口说道:
“把汴州的夜侍都带上。”
“您的意思是?”聂倩有些不确定。
苏既明收起那信条,开口说道:
“该捷足先登了。”
在一个隐秘的角落,一个破旧的门缝隙中漏出微弱的光线,门,一股冷飕飕的气息扑面而来,使人不寒而栗。
昏暗的房间内,只有几支摇曳不定的烛光投下微弱的光线。墙角的霉斑、发出阵阵怪异滋响的木地板,以及四周早已剥落的墙壁漆,都昭示着这里的陈旧与荒凉。烛火下,突显出了房间中央的一张大木桌,上面散落着一些地图、武器。
围绕着这张桌子,坐着七、八名粗狂的男子,他们都是身材魁梧,脸上留着长须,眼神锐利而凶狠。他们的服装破旧,身上的污渍和疤痕都透露着他们与世的格格不入,以及经常与危险为伍的生活。
其中一个满脸胡须,疤痕交错的中年男子拿起一张地图,粗糙的手指在上面轻轻点着,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图卢姆们,这次的行动,必须一击得手,不能再有任何闪失。”
旁边的一个年轻些的流匪点燃了一根烟斗,吐出一圈圈烟雾后,冷笑着说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