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做势回扑,其他四名边军连忙后退拉开距离,拉弓便射。
这样的猛人,谁愿与他近身交战!
射出来的箭也是拉满了弓,谁敢留力?
箭风惊人!
孟行抓起地上的昏迷的边军,就像抓一个娃娃,挥舞起来挡住射来的木箭。
昏迷边军受了几箭,吃痛醒转。
见他拿自己的同胞当挡箭牌,射箭的边军不得不停下射击。
“……哎!”
“你怎敢这样折辱我们兄弟!”
孟行手中边军要反抗,孟行捏得他动也动不了,道:
“……换!”
被剥了甲的两人留在原地,没有追,看着“阵亡“的边军埋怨:
追了半天,连根毛都没追到,若非前头动静不小,他们险些几次追丢了。
抓起手上边军一挡,那边军屁股上吃了一箭,便痛叫一声:
“……这三个兔崽子在溜我们?”
孟行叹一口气:“两位忘了么?我们现在如果穿上飞羽军的盔甲,就可以算是飞羽军的人了,大可以试试生火做饭。”
统领一看那棵歪在一边大松,眼神一竖:
“孟兄体力惊人,佩服……佩服!”
接下来吃什么?
“这样下去不行,浪费太多时间,若是在边军比拼中垫底……罢了,大局为重。”
“……兄弟,他已淘汰了,伱不能这么玩吧!”
”老三,你铜皮铁骨,横练的功夫,怎么一下给人打晕擒住?害得兄弟们如此被动!”
听他这么说,不仅手上的边军,其他追击的边军脸色都难看的很。
“早上一通操练,进了山又是狂奔半天,肚子里吃的那一点货早就没了。”
“孟兄,撤!”
他们也遇到了野外生存的最大问题:
两人刚上手,统领都得到消息赶过来了,一看三人的衰样怒不可遏:
“你兄弟没情义,但总算还有点人性,但若是遇到别的边军,我也不知道他们射不射你。”
“别动,否则我大嘴巴子抽你。哎,你真走运,老子还是第一次脱男人的衣服。”
“你们的鞭子先记下了,跟我追!”
而三人一路奔逃跑,动静极大,已是吸引了许多边军,飞羽军统帅也在狂追不舍,但无论他们是包抄还是埋伏,都难以奏效。
看他既狡猾又凶残,而他手上的“兄弟”,毕竟还没死呢,要是不换,以后还做不做兄弟了。
一追便跑,一停便停,一退反追,再追再跑……可恶,可恼,可恨!
咕噜噜!
“不信也行,你们人快来了,我没时间耽搁。”孟行抓起人抬脚便走,那几人忙道:
“我们怎么信得过你?”
“咦,这几人有些意思,难道是故意吸引我等,为其他举人创造机会?”
“李奶奶的王猛!”
王动说道:“实不相瞒,我也是同样如此。”
若真死了,倒是好办了!
不料对方十分警觉,只追片刻便停步,叫统领心中恨的牙齿痒痒:
“就你们几个,还配叫先登勇士?”统领抓起老三,唾沫星子都要喷到他脸上,实际上是在查看他状况,看他软的好像被抖开骨头的蛇,站都站不稳,也不由吃惊:
“对面举人可通一下姓名?”
”有自然有,但总有人如你我一样想着反攻,我们找的不就是这样志同道合之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