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挺问:”接下来如何章程?孟行是叫我们自行发挥?”
“坊间传闻都是在说孟行容貌无敌,勾女无双,听的多了,搞得我都觉得他是银样蜡头枪一样的绣花枕头……”
众人听他这么分析,也十分疑惑:
此时贾亭诗会,举办人正在不停接收诗作,随后交给专业人士初步评判。
贾亭之内,已是坐的满满当当,哪里还挤的出位置?
“……”
“……孟行四首《望海楼》名扬天下,人人都盼他参加这次诗会,再现绝世之作!此人却是诗到人不到,这样低调?”
有人不同意:“此人若是低调,天下便再无高调之人!此人这样大拿,恐怕是视天下英雄如无物的态度吧,呵呵!”
但是,孟行诗不到,这样的诗会便少几分颜色,就凭带孟行诗来,这几个位置也是要给的。
便有许多举人起哄道:
在国境之内的世外之地,是国中之国,算什么避世?其实是对俗世还有图谋。
这些别人眼中的老神仙,都称呼李鱼为小友,自然是因为李鱼道学深厚,有着密法,才能得到认可。
小主,
“现在天下有变,朝廷有变,我自儒学起家,有着一段渊源,所以才来考进士,略尽绵薄之力,之后就了结了这一段心事,念头通达,往后在大海之上逍遥于世间了。”
“……既诗来了,便也谈不上看不起人,你也无需说这些怪话。”
这几年,他们在南海郡读书之外,还随李鱼搏击大海,锻炼心胸、意境,自问这一次科举能够一鸣惊人,眼光非常的高。
“诸位,孟行去考武举人,时间不凑巧,故此也没什么架子不架子的。”
“哈哈,定然是了不起的绝世佳作了,快点拿出来看看吧!”
众人一阵哄笑。
他刚才眼睛没有直接看李鱼,只是多看了白沙堤下的水波几眼,就被他察觉。
现在孟行不来,给他带诗的人却要几个位置。
闻挺便举着孟行的诗稿,往人堆里面挤,大声道:
李鱼闻言摇头:“此乃家的路数,我等既不了解,便不要置喙了。”
李鱼这样的厉害,居然说孟行深不可测。
李鱼再说道:
“那几个人自称孟行的人肉稿子,非得要进来亭中位置。”
“我没想到,居然遇到孟行这样厉害的人,他刚才能感应到了我的密法,对于道学也理解的非常深刻,但是这个人显然不是道家的路子,我能感觉到此人与国运的关系非常密切,与俗世紧密相连,真是古怪。”
“农家人称他为宗师,此人在百蛮公主府一番言论:道不可言说,将道拔高到无法触及的高度,对道学而言不是好事,我以为他也是儒学传人,故意捧杀道学,今日一见,却不是这么一回事。”
李鱼目光不由一凝,说道。
这件事,令许多人心中不满,就连许仙都出现了,对人客客气气,供人观看,他孟行什么态度!
“纵横家么?倒是很像,时逢乱世,便是纵横家的天下,皇帝励精图治,引发了一些乱象,所以纵横家也出来了么?但他若是祸国殃民,我也不能饶他!”
钱谦益坐在亭中,摇着扇子舒服地呼出一口气,闻挺面对周围冷嘲热讽,则显得老神在在:
“在下南阳郡孟行孟三元的人肉稿子,有没有资格走到亭子那边,往里面坐?“
“孟行孟三元投诗来了!”
听李鱼这样说,十分吃惊。
不过也不意外,只因这是道学最擅长的地方,道学就是研究这个东西的。
李鱼的眼光十分厉害,看出孟行的一些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