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辛次膺还在纠结那个东西,刘邦顿了顿,想着那玩意儿又不是传国玉玺,不过是皇帝自用的一方宝玺而已,别说是这一个四寸的印子,就算是真正的传国玉玺,又怎的了?
真想造反的人,还怕寻不到别的添头吗?
“送都送过去了,这是表达朕对他的信任,你要是喜欢,不是还有五个印子嘛,老子都给你,你没事儿就盖着玩儿,盖自个儿脸上都没事儿,只要你高兴就行。”
辛老头儿先是一阵无语,听到后半段又觉得心里头暖得紧,赵官家行事到底是洒脱得很,可是这么做,终归还是不太合规矩的。
“礼数,”辛次膺低声道,“君臣之间,礼数却是少不得,天子的东西就是天子的,别人用不得也不能用。”
“他是不把老子当做皇帝了怎的?”
刘邦白了他一眼,忽地像是想到了什么,便叫着黄彦节道:
“那个陈什么的,是跟着咱们的吧?”
老宦官弄丢了皇帝的神药,让皇帝之前好几次在阿虞面前露了怯,心里头自责得厉害,最近总是郁郁寡欢的模样,此时听皇帝问起,方才打起了精神:
“是的。”
“他是不是还在不高兴?”
“陈……”黄彦节想了想,“确实似有话儿要说。”
“那便让他别说了,”刘邦摆了摆手,“既然他和辛次膺都觉得那玉玺重要得很,便给他盖几个章去吧,盖在狗日的身上,看看他洗是不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