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可能也不是中牟。”
这话一出,牛皋便有些懵了:“不是中牟,完颜兀术鸟厮来是来吃饭的不成?”
“饭他也是不吃的,你看他们,除了中军大营一帐,一无生火搭灶,二无搭帐造营,完颜兀术,好似并无久战之意。”
“那人一向自大得很,”牛皋摇了摇头,岳云能看见的,他自然也是注意到了,“当年还说一脚踢翻颍州呢,想来是这中牟弹丸之地,叫他看轻了去罢。”
牛皋说的有理,岳云却并没有搭话,他始终是觉得有些不对,这些人来时没有半点消息,斥候是一直等他们快到了才传回来的消息,为什么这么晚,因为斥候一开始的时候,是没有把他们给当做是来中牟的。
“反正古怪得很,正好父亲那边还没消息,咱们且先静观其变,兵来将挡便是。”
也不知是不是他这话被对面的女真人给听去了,反正才说出了口没多久,只见一队人马就已经到了城下百步开外,并且朝着城门上射了一封书信来。
岳云认得领头的那个,就是那日败在自己手里的完颜金弹子,照理说这小子漏了这么大的一个空子,让自己得知了金国要对合不勒下手的消息,竟然好似连点惩罚都没,今日还敢打先锋,不由得生出点感叹来:
有关系就是不一样!
待取下那封书信,牛皋也跟着凑了上来,不过他只是看个热闹,他一个农家子出身,又没有岳飞那般的心志,到现在也不识得几个字儿,只是不住地问着岳云:
“怎么说怎么说?完颜狗日是个甚么说法?”
岳云收起书信,顿了顿才道:
“是劝降的信。”
牛皋愣了一愣:“劝谁的降?”
岳云看着头顶那大大的“汉军”和“岳”两道旗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