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有注意到这里发生的事情,也不会有人在意一个席间的女子离开,若是没有意外的话,也速该当是得丧命于此了。
刘邦搂着大兴国和李老僧,方才编了个谎话儿来说给这两人听,两人现在都是皱着眉头,一脸的心事重重,刘邦却假意不知,仍然叫着他们两个饮酒。
只是一阵有些仓促的马蹄声,把这一片祥和的气氛给破坏了些。
众人全都抬头去看,刘邦也不例外,为首的那人离得老远便下了马,然后小跑着朝着渡口这边奔了过来。
等他走近了些,大伙儿方才认出了他的模样来,正是在亳州城负责善后事宜的,皇城司副都指挥使,种雷到了。
“官家!”
刘邦见是他来了,皱眉问道:
“那边的事儿就办好了?没这么快吧?你小子莫不是偷懒起来了?”
说是善后,其实也是维稳一下,毕竟郦琼在亳州耕耘多年,谁知道有没有什么余孽之类的人存在,皇城司的人又最擅调查,让他们留下,最合理不过了。
而且……那下头的地道还得修,毕竟目前还不知下面有多少人挖掘过了,亳州作为军事重镇,万万不可马虎,日后就算宋军用不上地道,也得探明,免得让别的人给用了。
加上与郦琼同归于尽的辛赞三人……刘邦是亲自下了令,在城中给他们立庙的,光是这一件,种雷也不能够这么快就赶过来,这才多长时间,十天都不到!
听着皇帝的诘问,种雷抬起了自己的脑袋,两人眼神一相交,刘邦便有些讶异了起来。
这小子不比种风,素来是个沉稳的性子,而此刻他看着自己,眼中却有诸多的复杂,脸上也是各种情绪都有,又有喜,又有担忧,还有一丝疑惑,他眉头微微皱着,一对眸子却又亮得厉害,刘邦拖住了他的胳膊,低声相问道:
“亳州出事了?”
一面问,一面看向了席间的大兴国和李老僧两人,心里头寻思着,莫非他们来求和,目的就是为了给亳州打掩护来了?
若是如此,那这几个金人便是舍去了自个儿的性命来了,可是那大兴国,明显是个酒囊饭袋,那阉人能有这么高的觉悟?
种雷轻轻摇了摇头,往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