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与你说笑了?”刘邦白了他一眼,“可曾听过童贯?”
童贯这名字,天下间但凡是没有鸟儿的人,谁不把他给当做榜样?大兴国只觉得自己喘气儿有些困难:
“自,自然是听过的。”
“那便是了!”
大兴国看着身边的这个男人,他明明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这边两人喝得畅兴,另外一边,徒单月见皇帝去和那宦官勾肩搭背去了,便趁人不注意,小心地挪动到了志宁的身边。
两人目光一交汇,徒单月脸便红了起来,倒不是对他有什么感觉,而是她知道,志宁是看过自己的画像了。
不过这时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只听志宁轻轻叹了口气:
“你该听四太子的话儿的,南边虽然繁华,但到处都是豺狼,只有北边,那才是你的家。”
徒单月顿了顿,没有接他的话茬,而是低声道:
“你不该什么都答应的,赵皇帝已经看穿了。”
志宁把酒杯往案上一放,以前常听人说南人软弱,但光从这酒中说起来,南边的酒,比北边的还要烈上许多。
“不重要,重要的是能拖出些时辰来。”
徒单月听了这句,知道与自己所料的大差不差:
“什么时辰?拖出塔塔尔部和克烈部北上的时辰?”
志宁愣了愣,随后笑道:
“可惜了你是个女儿身,不然的话,四太子得多一个好军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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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张开了嘴,吐出了一口气来,此时穿着阿虞的衣裳,让她整个人都变得有些‘南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