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四太子的意思是委曲求全,他要什么,咱们便答应什么就是了,此乃权宜之计,缓兵之计,做不得数,算不得违约。”
“只是赵皇帝这般态度,就不怕我大金铁骑南下,彻底荡平他江南吗?!”
“咱可得说好了,若是见了赵皇帝,你我三人断不可丢了陛下的脸面,丢了咱大金的脸面,当保持我等风度,不卑不亢。”
大兴国振振有词,好像都是这样的,越是缺少的东西,就越是在乎,这一特点在他们这种残缺的人身上,最能体现出来。
相反的是李老僧,他却并没有因为赵皇帝的话儿就如何如何了,只是耐心的听大兴国抱怨完了之后,这才朝着志宁拱手道:
“还请将军将书信,展以示之。”
那信纸被志宁给攥得死死的,虎口都被他给捏得有些发白,所有脸上表现不出来的情绪,倒是通过他的肢体,通通给展露了出来。
志宁没有搭腔,不过李老僧这句话倒是提醒到了大兴国,大兴国也凑了上来:
“将军,信,还是给我俩看看才好,当然不是不相信您,只是职责所在,还请体谅一些。”
扫了他一眼,志宁开口道:
“信中只说了这一件事,别的再没有其他,不用再看。”
他越是这样,便显得越是古怪,大兴国是什么人?
金国皇帝寝宫里出来的内侍!
虽然品轶不高,但却掌管着皇宫各殿符钥,兼职掌管皇城禁卫,可以自由出入宫禁,是正儿八经的金国第一宦官。
在上京府不知道有多显赫,除了皇帝之外,哪怕是几个亲王见了他,也是和和气气的,纥石烈家虽然有点势力,但也不能够这样子与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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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大兴国也坚持得很,把手伸了过去:
“请将军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