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以后,很多的人都会报得了仇,就像是朕今日待你这般,他们也会去待你们女真的女人。”
“至于什么女人不女人的,”刘邦顿了顿,“你们的人在施暴的时候,可曾想过男人与女人,老人与孩童之间的区别?”
“你学了汉人的不少东西,但是你却只学了形,没有学到意,比如说像是道德这种东西,是华夏用来自我约束的,而不是像你一般,用来要求别人的。”
“你们不仁,就别来要求汉人要讲情义了。”
说着,他用力地撕拉了一下,把她的裙子从身上直接给撕了下来,哪怕徒单月不住地闪躲着,但除了能挨上刘邦几个耳光之外,再没了其他的效果。
说实在的,不管是秦兵还是楚将,不管是韩王信还是匈奴本奴,他都谈不上有多么的记恨,相反的,或许还有不少的人在怨恨着他自己。
所以在一段时间里头,他是无法做到彻底的与宋人感同身受的,他自己也没适应到,从一个遭人恨的人到一个恨人的人,之间的角色变换。
可是今日,他自个儿也说不上来是为什么,也许,是有些怕了。
害怕自己,也许还有自己的后人会像赵家人那般,落得同样的下场。
这种怕,就变成了恨。
话说回来,天下间的宋人,何尝不是他,也是他的后人呢?
他早就该更卑劣、更下流、更无耻的才对,今天的这个情绪,来得还是稍晚了一些。
想到这里,他见徒单月仍是有些顽强地拉着那几片碎布,便叫停了阿虞,上手又是一阵撕拉,撕得她彻底没有了半分的遮挡,方才住了手去。
“官家……”
黄彦节的声音在外面响了起来,刘邦有些喘着气儿:
“说。”
“大喜,大喜!”
老宦官的声音里有藏不住的激动:
“种贵妃于三月二十六诞下龙子,临安特遣人来报喜来啦!”
他话音刚落,外边儿就响起了噼里啪啦的声音,是开始放起了白日焰火来了。
“知道了,好生犒赏来报喜的人。”
黄彦节只感觉皇帝似乎兴致不太高,也晓得或许是受了刚才的事情影响,但对于这个宦官来说,他还是有些无法理解,还有什么是比这件事儿更加重要、更加让人欣喜的呢?
刘邦看着停笔的阿虞,继续道:
“接着画,到天黑之前,能画多少,便画多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