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哭就没事了?”
“老子问你几件事,你若老实答了兴许还能有个活命的机会,你若负隅顽抗的话,哼哼……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徒单月嘴硬道:“那你直接杀了我便是。”
对于这种嘴上不怕死的人来说,刘邦自有一番心得,这心得是从种雨,是从刚刚遇到的恭福帝姬身上,被验证过的。
对于如今的女人来说,贞操什么的,比命还重要,重要得多。
“谁说要杀你了?”
“外边有几万人,老子只会扒了你的衣服,把你挂到桅杆上去罢了。”
“不但如此,老子还会叫人驶着这船儿,从涡河到淮河,再从淮河到长江全给跑一遍,等以后把你们赶出去了,还得带到黄河去再一遍。”
“非得让天下人都看看你的身子不可!”
这话简直不像是人能说得出来的,自幼便受大儒教导的徒单月,光是想了想,就觉得浑身发寒,差点直接昏了过去。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这像是赵皇帝能够做得出来的事。
“你……”
她一开口,再也忍耐不住,哭出了声来。
见她这个样子,刘邦心里头也有了数,直接便问道:
“老子在哪里见过你?”
这是最让他疑惑的一点,他分明觉得,这人他是见过的,甚至可能还说过话儿。
徒单月只是哭,刘邦皱眉道:
“刘錡,扒……”
‘扒衣’的‘衣’字还没出口,徒单月便赶紧开口,好似五百神臂弓一齐连发,说了一大堆的东西出来。
“簪子,你是……”
往后退了一步,他喊道:“站起来。”
徒单月老实照做,果然,等她一站起来,刘邦就想起来了。
那个在汴京城偷簪子的金贼。
“原来是你这个贼,你不是金国的贵人?怎的变成了落汤鸡,还到了老子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