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就连伸手砍人的王夜叉都给停了一下……这光头丑人赶紧晃了晃脑袋,只当是自己好久没有杀人,连幻觉都变得越发的离谱了起来。
他是如此,就更不用说别的人了,城墙上的守军们都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纷纷交换起了眼神来,一直劝告众人停手的靳赛也愣在了原地,时间仿佛定格在了这一瞬,亳州上下几十万人,全都看向了他们的皇帝。
而这话传到了百姓们的耳朵里,又变成了另外的一番滋味……赵官家何等身份,竟然为了亳州人,把脸面放得如此之低!
他们很想保持理智,但骨子里的一些个东西,一些个关于‘君主’的生理反应,却又让他们控制不住地,生出了许多的情绪。
既骄傲与九五之尊为了自己的性命而低头,又……有些想要落泪起来。
郦琼只觉得鼻头泛酸,他一介文人,虽然从军多年,但也从来没有忘记过自己的学生身份。
如今听了皇帝说这赔罪的话,身体里已经是变得翻江倒海了起来。
他好像有些明白了,明白当年宗泽在坚持的事情,是为了什么。
以前在书上看的时候,看到什么聂政专诸、田光豫让的事情的时候,虽然知道他们是对的,但内心却难以体会到那种感觉。
那种为了一件事情、一个承诺,而舍身取义的感觉。
如今赵官家的这句话,让他彻底尝到了那种滋味儿……不过是一句话而已,他已经是九死不悔了。
这边郦琼在感受着皇帝带给他的感受,那一边,刘邦看着面前跪着的几人,心却几乎快要沉在了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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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郦琼在感受着皇帝带给他的感受,那一边,刘邦看着面前跪着的几人,心却几乎快要沉在了谷底。
两个震天雷和三个霹雳弹,李宝从海州带来的东西,只剩下了这五个。
而他,也挑选了五个人出来,作为执行这件任务的,死士。
“你们,知道后果吗?”
一脸麻子的禁军笑道:“知道咧知道咧,李兄弟已经都给俺们说了咧。”
“那,你们……”
麻子接着道:“怕个逑咧,早死早超生的的事儿,官家就瞧好咧,看俺怼死郦琼那个熊比。”
又一个耳垂有些大,刘邦也特别眼熟的禁军道:
“可惜再不能看到官家杀金狗了……再往北走,倒春寒严重的厉害,到时候陛下可要注意些身子。”
“你是……”
刘邦很想骂自己,这个时候,他偏生记不起这人的姓名来。
大耳垂毫不在意,自己介绍道:“末将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