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琼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所以学生一直在想,在想李敬玄为什么要修建这条道出来,又是为什么要把它从书上给抹去……诸位别笑话学生,毕竟在亳州没有别的事儿,就花功夫钻研到这上面去了。”
“不过巧的是,还当真让学生给找到了此间的缘由。”
包括王德在内,三人已经是听了进去,此时心中的躁意渐去,都耐下了性子来,看看郦琼到底是在卖什么关子。
“其实亳州除了帝王将相,还有不少的名人雅士,这件事儿居士当比学生更加的清楚。”
刘瞻点了点头,有些自豪:“那是自然。”
“而这里头有一位,便是那精通岐黄的华祖了。”
“这与华祖又有什么相干?”
“同是亳州人,魏武将其下狱拷问至死……”
他话还没说完,刘瞻便打断道:“曹孟德患头疾,召华祖相医,华祖知道那病不是一时间就能治好的,便编造了理由,说是家中妻子患病从许昌回了亳州,后来曹孟德几番相邀华祖不赴,这才被曹孟德以欺君和不服征之罪给拿了,冤死在了狱中。”
“其实,倒是有别的原因。”
“别的什么原因?”
郦琼顿了顿,轻轻开口道:“因为药。”
“药?”
“是的,因为药,曹华二人皆是来于亳州,虽然无甚交情,但两家也是认得的,加上华祖医术有方,又钻研出来了一种药,魏武求此药而不得,方才让华祖殒命至此。”
“什么药?”
这运兵道里头的通风极好,一阵风吹来,吹熄了好几盏灯,让郦琼整个人都给藏在了黑暗里,只留下了一个轮廓。
“长生。”
三人都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