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要是这位张太尉,能够死在这里,倒是省却了自己不少麻烦。
他很想让杨沂中回来了,人家自个儿的事,你瞎凑什么热闹呢?
只是他的想法终究未能如愿,张俊虽然被人给在胸前划了一道口子,却连彩也没挂。
老东西,这么热还穿甲,也不嫌闷得慌。
临安府的人若是出现得再慢一些,从孙觌开始算,从上到下可能都得担上责任。
不过他们战力有限,所以跟着一起来的,还有刑部和大理寺的差人。
以及,侍卫亲军马军司的人,领头的,也是从拓皋之战中退下来的,现在的马军司都指挥使,刘錡。
这般合力之下,张俊一行人才脱得身来,只是见了刘錡,张、杨二人均是有些不自在。
“太尉无恙否?”
张俊别过了脸去,理也不理他一下。
杨沂中倒是想说什么,却终究没能说出口来,只是想着皇帝还在身后,也没和刘錡寒暄。
这街上的戏结束得没甚悬念,思北楼下的吵闹声也很快静了下去。
台子搭好了,唱也唱完了,至于剩下该怎么收场,那便是刘邦的事了。
伸了个懒腰,他对着杨沂中摆了摆手:
“我自个儿下来。”
路过这思北楼大堂之时,见光着上半身的刘璃,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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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家好本事!若是当了兵,想必也是一方大将。”
刘璃喘着气道:“辛大人说笑了,我这把年纪,哪还做得了什么大将。”
又看到他似要离去,劝慰道:“辛大人,听小人一句劝,过河去吧!”
刘邦只是摆了摆手:“多谢东家的好意了,咱们两个,后会有期。”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刘璃忍不住叹气。
哪儿还来的什么以后啊!
杨沂中伴在身后,对于他来说,虽然皇帝没出什么事,但让皇帝受到了惊吓,他就已经是犯了大罪。
况且,自家皇帝本来就胆小,又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