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灶门先生,好久不见!”
说着,杏寿郎路过竹雄时,还随手揉了一下他的脑袋。
看的出来,杏寿郎是真的特别高兴。
“…好久不见。”
炭十郎对着杏寿郎微微点了点头。
——虽然才过去一周多几天时间。
一旁。
“喂,杏寿郎。”
炼狱槙寿郎已然刮去了脸上的胡茬,整个人显得精神了很多。
但他今天,只穿了从赤红到金黄渐变的小袖。
并没有披上那代表着炎柱象征的烈焰羽织。
他怀里,正抱着四把木刀。
“小点声,这里是蝶屋。”
炼狱槙寿郎说着,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没了胡茬突然有些不习惯:
“别打扰到其他人休息。”
杏寿郎闻言,也慢慢收敛了声音,但是脸上的笑容却依然外溢着:
“嗯,我明白了!父亲大人!”
在约莫一周之前。
父亲突然外出,再回来之后,就像突然变了个人一样。
突然戒酒,突然刮掉了胡子,也不再每天无所事事,脾性也好了许多。
在与自己和千寿郎交谈时,也不会再说一些丧气的话了!
现在,也会提醒自己不要打扰到别人!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杏寿郎由衷的为此感到开心。
而今天——
踏。
父子二人缓缓走到庭院里。
炼狱槙寿郎看向坐在走廊里的灶门炭十郎,他的表情逐渐严肃。
“灶门先生。”
他的声音与杏寿郎不同,曾经或许也豪迈过,但此刻却对比的有些沙哑:
“我是炼狱槙寿郎。”
“那天曾与你见过一面。”
哧!
他将手中的四把木刀插进庭院的土里:
“今天,我来,是想与阁下切磋剑术。”
炼狱槙寿郎的表情相当认真,他直截了当的说着:
“阁下意见如何。”
在经历前一段时间的颓废后,他试图重新拾起荒废的呼吸法和剑术。
同时,他也想亲自感受一下。
自己——与那些天才,到底有着多么大的一条鸿沟。
所以,在得知炭十郎仍然在蝶屋时,他便抱着几把木刀,马不停蹄的就赶了过来。
炭十郎见槙寿郎一脸认真的模样。
心中微微感到有些别扭。
战斗的话,多少会消磨一些回生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