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的门房亦不小,简陋的木门,挡住了外面越发凛冽的寒风。
“他不会发现什么了吧?”
红菱裹着厚厚的棉袄,言语间似是有些担忧。
“应当不会……”
孙淮看着近在咫尺的秀丽面庞,有些发晕,压低着声音:“徐镇守带来那人说,他也不过是个普通人。”
“至于那个女人,这么些时日,从来都不出屋,徐镇守带来的那人所说应不假,那女人根本就是具尸体!”
孙淮越说越起劲,他也越来越靠近红菱,少年脸上很快通红一片。
“可……可他对咱们……”
红菱有些不忍。
“咱们不过是给他下了点儿毒,这毒又不致命,只是让他慢慢丧失反抗能力而已!红菱,你想想自己的爹爹和家人,他们可还关在大牢里呢……”孙淮比先前市侩了不少。
孙淮已紧挨着红菱,少女那曼妙的身子,即便有厚厚棉袄的阻隔,依旧让孙淮口干舌燥,难以自持。
红菱还是摇了摇头:“可是我这么善良,怎么能害人呢?孙小弟,那毒不一直是你在下吗……”
孙淮微微一愣,红菱却往他的怀里一躺,那柔弱无骨的身子,让他忘了一切,他头脑一热:“对,红菱姐你不会害人的,孙淮一人做事一人当,此事若败,孙淮一力承担!”
红菱当即感动的落泪。
两人就在门房中你来我往,很快滚作一团,靡靡之音散入风雪……
……
林行收回会自己的注意。
他略作思索。
自己被连着下了二十余日的毒,怎会没有半点异样的感觉?
林行的目光看向铜镜,顿时有些了然,想必是那铜镜散发的红光,不仅能帮助恢复伤势,还能解毒。
至少他没中孙淮说的那‘渐渐失去反抗能力’的毒,应当是红光的功劳。
不过此事给他提了个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