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交给县里…不,移交给市里吧。”所长迟疑道,“这也是我给你打电话的原因。”
“我懂。”
徐飞结束通话,认真思索。
这种大桉子,小小黄泥岗派出所,已经无权插手。
所长打电话的意思:现在桉子归市里,又全是市大院的子弟……
估计咱只能拿回价值900万的军犬。
至于什么大桉,后续可能只是个误会。
因为900万足够牢底坐穿。
甭管偷窃者知晓价值,还是不知晓价值,量刑不变。
如果父母有权利,谁愿意自己孩子蹲到老,或者二十年以上?
放在之前,徐飞没打算把小年轻们送进去。
因为偷一条狗,就把牢底坐穿,这也太冤了。
可惜,有人拿这事算计咱。
只能怪小年轻们,被别人当枪使尤不自知。
所以,这必须成为桉子。
如果对方父母想减刑,一是找咱签订谅解书,二是挖出‘主谋’,为自家孩子争取宽大处理。
谅解书好说,而这个主谋……
“会是谁呢?”
徐飞很希望是曾大河,但内心却不认可。
思索许久,决定找几个帮手,先把桉子立起来。
拿出手机,先拨打武备老者留下的专线电话。
“歪,老爷子,睡了没?”
“看新闻呢,你们tep跟到底结了什么梁子,怎么天天报道一些乱七八糟的丑闻?”
“如果您是搞通信的,我把你的所有基站、通信塔,全部控制了,您会把我怎么办?”
“毙了你!”
“……”
“原来这么回事,这么说,tep控制一家铁塔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