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还未亮。
玩具厂大门外,人山人海,堵的黄泥岗东门水泄不通。
有辆拉面粉的拖挂,隔老远看到这一幕,也不管什么情况,停都不停,直接倒退着跑了。
等徐飞牵着恶犬来上班,院墙上、树杈上、屋顶上,挂的到处都是人。
甚至门口的五个安保还被揍了。
“应聘就应聘,打俺家安保干啥?”
“小徐厂长,我们没动手。”
“没动手怎么鼻青脸肿的?”
“真不是我们干的,小徐厂长,您瞧他背后这大脚板子踹的印,少说48码,我们刚刚挨个对比了一下,咱整个黄泥岗都没这么大的脚。”
“难不成…路过的外乡人?”
“对!”
“你们上千口子聚在这,眼睁睁看着一个外乡人,打了咱们乡工厂的安保,还没抓到对方?”
“这……”
“昨天我许诺进厂的那几个,进来,其他人都散了。”
“小徐厂长,不招工了?”
“咱黄泥岗穷就算了,还不团结,这以后还怎么实现共同富裕?让你们各村村长来我办公室,聊完再说招工。”
徐飞忿忿不平的走进玩具厂,看到正在办公楼下,跟八个小混混练拳击的壮汉,忍不住打量一下对方脚板子,“大马!”
“在!”
“去换双鞋,小码的。”
“???”
我特么招谁惹谁了?
莫名其妙给我穿小鞋?
大马瞅一眼小混混,再低头瞧瞧大脚板子,继续努力练拳。
不多时。
收到消息的各村村长,急匆匆赶到。
徐飞找个空置房间,令人搬来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