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二只当没有听见,自顾自地朝何御医凑近了几分,笑道,“听说您老有那种令人致幻的药粉?给我些呗。”
何御医想都没想,就摇了摇头,“没有,不给。”
闻言,暗二做西子捧心状,“您就不问问我做什么用,就拒绝了我,这不是伤我的心嘛?!”
何御医:!!!
这才多久没见,暗二怎么变得这么娘们唧唧?!
何御医搓了搓手臂,娘的,他那鸡皮疙瘩都快掉一地了!
何御医不知道暗二的目的,司庭远却是在他说出致幻药粉的时候,将暗二的心思猜了个十成十。
司庭远垂眸,将杯子凑到嘴边,用嘴吹开了杯中的茶叶,喝了一口茶水,才不紧不慢地对满脸一言难尽的何御医道,“若是你有致幻药粉,那便给暗二一些。这样也能让我们现在所做的事儿省下些时日。到时候事成了,记你一功。”
“哦?”何御医来兴趣了,问道,“什么事儿?可否让我知晓个一二?”
司庭远站起身,朝暗二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暗二与何御医解释。随后,他便抬脚往外走,他可没那些个功夫去与何御医说个明白,方才就浪费了些许时候听何御医说话,这有时间了还不如去抱着娘子来得爽快。
于是乎,书房里就留了暗二和何御医。刚开始是暗二负责说,何御医负责听。后来,两个人干脆就凑到了一起嘀嘀咕咕的,不时还伴随着阴笑声,让人不寒而栗。
两日后,西南密林外。
神策营统领从刚开始的踌躇满志到近两日的日渐焦灼,此刻的他正来回踱着步,且不时地扭头瞧向眼前深不可测的密林。
蒋伯明先行带人进密林探路已有几日,到现在都未有丝毫消息,岂不是凶多吉少?
那他还如何能涉足险地?这一个不巧,可不就得如同那蒋伯明一样了无消息,甚至命丧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