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珠诧异,“怎么了这是?”
“可是那血验出来的毒有问题?”司庭远跟着问了一句。
白苏点头,“验了好些时候,也毫无头绪。”
闻言,司庭远和朱珠的脸色也凝重了起来。
“公子,我想带了那毒血去寻我师父,请他帮着验一验。”
白苏的师父是江湖中有名的用毒高手,当年因与镇北王的赌局输了,愿赌服输到了暗部教授暗卫用毒之道。
原只是随意教教,让暗卫们懂些皮毛就是。谁知,他却发现白苏在用毒上颇有天赋,便破格收了白苏为徒,倾囊相授。
待白苏学成,他老人家就退隐了江湖,隐居在山林中,不再过问江湖之事。
司庭远想都没想,便点了头,“去吧。”
“是。”说着,白苏便急匆匆地回屋,简单地收拾了一番,就出门去寻她师父了。
“相公……”瞧着白苏的背影,朱珠欲言又止。
司庭远明白她的顾虑,笑道,“放心吧,白苏的师父一定有办法验出那毒来。”
“嗯。”
……
晚饭的时候,冷墨与司庭远和朱珠告辞,言道在县城已经置办了宅子,待收拾了行李,便带着田太傅和葛琼搬去县城。
司庭远和朱珠象征性地挽留了一番,见冷墨坚持,也就顺水推舟地祝他们乔迁顺利了。
到了就寝时分,朱珠坐在梳妆台前边梳着头边笑。
司庭远正脱着衣裳的手一顿,侧过头来瞧她,问道,“何事让你笑得如此畅快?”
朱珠从铜镜里瞧向司庭远,笑道,“田太傅和葛琼就要搬走了,可不是让人畅快之事?!”这般说着,脸上的笑意更甚。
司庭远笑,“确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