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嬷嬷都一一答了出来,竟是分毫不差。
司庭远又问道,“可否还有其他能够佐证丁姑姑是令姐的物件儿?”
丁嬷嬷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笑道,“有的有的,我这就去取了来!”说着,丁嬷嬷急匆匆地小跑出了堂屋,去了自个儿的屋子,在衣柜里头取出一个布包,小心翼翼地将它打开,瞧了里头的物件儿一眼,又将它包好,拿在手里,快步回了堂屋。
待到了堂屋,丁嬷嬷将那布包打开,伸手托着放到司庭远和朱珠的眼前,笑道,“这是半块铜片儿,上头有半朵芍药花。姐姐那儿也有半块,这俩合起来便是完整的一朵芍药花。”顿了顿,丁嬷嬷又指着那块铜片儿的一角,道,“公子、夫人,你们瞧,这儿刻了一个’蝉‘字,便是我的名儿。姐姐那半块上头刻的是她的名儿——’蝶‘。”
朱珠听了丁嬷嬷的话,将那铜片儿瞧得分明,确实如她所说一般,可是她却不知那丁姑姑是否有另外那半块。
于是,朱珠带着疑问,扭头去瞧司庭远,“相公?”
司庭远朝朱珠瞧来,缓缓地点了点头,替朱珠释疑道,“丁姑姑确实有半块儿刻了芍药花的铜片儿,这事儿,那地儿的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朱珠点头,替丁嬷嬷高兴起来,“恭喜嬷嬷!”
丁嬷嬷这会儿已经激动地又流起了泪,因为司庭远的话已经证明了他那口中的丁姑姑百分之百便是自个儿的亲姐姐!
“自打老奴的闺女没了之后,老奴便觉着自个儿孤苦伶仃,直到遇见了夫人,来了司家,才觉着这世上还有温暖。老奴一直想,这便是老奴的福气了,可万万没想到的是,老奴居然还能有更大的福气,这世上还有血脉亲人。”丁嬷嬷说到这,就差放声大哭了。
朱珠摇头失笑道,“嬷嬷快别哭了,将铜片儿赶紧收好,切莫掉了,回头见了令姐,也好借此相认不是?!”
“诶诶……”闻言,丁嬷嬷连连点头,将那铜片好生地包了,珍而重之地揣进了怀里。
收好那布包,丁嬷嬷抬起头来,问司庭远道,“老奴斗胆,可否请公子与我说一说我那姐姐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