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明白他是被人设计下了套,但是那个女人终是和他躺在了一张床上。说不吃味那是不可能的。
“可是,她还是和你在一张床上度过了一个晚上。”
“那,你说怎么办?”
“她碰了你哪些地方?”
“我是真不知道,我当时是真的醉了,是怎么到的旅馆、怎么睡着的都不清楚。”
赵鸾意盯着许靳良看了许久,就在她看得许靳良头皮发麻的时候。她一把将许靳良推倒在沙发上。
脸一点一点出现在许靳良视线的上方。
是的,她吃醋了,而且很大,醋坛子都快装不下了。
“你要干嘛?”看着她逐渐逼近的脸,她的睫毛又重又厚,她的眼睛又透又亮,她的嘴巴又红又软,她想干什么?许靳良紧张又兴奋,喉结滚了又滚。
“我要把她碰过的所有地方,通通都消毒一遍。”
许靳良顿时眼睛都发亮了。
“可是你知道她碰过哪里吗,也许全身都碰过了,任何一个角落你都要消毒吗?”许靳良的视线先是胶着在她的眉眼,慢慢又移到她的唇上。甚至抬头慢慢向她凑近,在离嘴唇一厘米的地方,眼看就要碰到嘴唇了,被赵鸾意一下子向后缩远了一点。他又追上去。
“是,我全都要消毒。”赵鸾意红着脸,将他彻底按在沙发上,娇羞偏偏又视死如归。
“好,让我看看你的决心!”一说完,长伸一伸,压着她的后脑向下。
终于又吻到这张朝思暮想的唇了。
在往后的十几分钟内,断断续续有呻吟声传出。羞得小白躺在自己的房间里,不敢出来。
许靳良把她的手按在皮带扣上,引诱着她“继续呀!”
赵鸾意跨坐在许靳良腿上,看着身下的他,衬衫全部都被自己解开了,露出结实又年轻的胸膛,上面啃得草莓印子像是雪地里作画。未干的痕迹在灯光下,水滟滟一片。而自己的手此时正在他的肚脐下方,有一小撮毛从里伸出,连至肚脐。
某个地方正在蓬勃的壮大,吓得她将手挣脱出来,脸扭向一边。
她是怎么敢出说那样的豪言壮志的?!真的是羞死了!她张开双手捂住脸,内心羞得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