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赵鸾意,他拖着虚弱的身体要爬起来。赵鸾意疾步走到床边,要扶他起身,许靳良上前弯腰想要搭把手。可是赵宏文像没有看见他一般,拍开他的手,只一把抓住赵鸾意的手用力一拉,赵鸾意被迫就势坐到了床上。他张开双手搂着赵鸾意的腰,将头埋进她的怀里。侧头向许靳良露出一个挑衅的眼神,又不屑地收回目光。
赵鸾意看着被晒黑了些许的弟弟,脸上带着伤,还发着烧。这么高大的一个人,像个小孩子一样孤零躺在床上,无人照顾,内心发酸。伸出手搂紧他的脖子,用手心疼地抚摸着他的头。
当赵宏文拍开许靳良的手时,许靳良挑眉看了一眼他:这个弟弟似乎不太友善。
赵鸾意要带他来看她弟弟时,他表面风平浪静,内心其实巴不得向全世界宣告:终于要见她的家人啦!
他以为她的弟弟看见自己或许会笑一笑吧,或许会相互问声好,最差不过是排斥自己,但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充满敌意,甚至当着他的面把头埋进着她的怀里,像个男人一样宣示自己的主权。那眼神充满着男人对女人的占有欲。那是一种雄性对雌性圈占的绝对姿态。
赵宏文不顾及旁人的眼光已经让他极度不舒服了,而让他更在意的是赵鸾意居然迁就赵宏文,当着他的面亲昵地摸他赵宏文的头。他才是她的男人,就算是她亲弟弟,他也不绝允许他和他抢她。
可是从进门到现在,她的眼里就全然没有注意过他,晾他在一旁看着她为他疗伤,为他取暖,为他心疼!
赵鸾意知道赵宏文又耍小孩子脾气了,他只要一生病是特别喜欢粘她、依赖她。当然也没有注意到当许靳良看到她没有注意到自己时那种失落和受伤的表情。
“你的伤是怎么回事?”她抬起他的头左右看了看,眉宇间染上了忧愁,想不明白好好的军训,怎么会受伤,好像最近他的情绪波动比较大。
他闭着眼,不说话。她看了他半响,转头问对床的人,“请问,他是怎么受伤的,你知道吗?”
对床的人打赵鸾意进门就看呆了,这是他第二次见到赵鸾意。第一次是开学那天,还以为是遇见仙女了。仙女的声音也格外迷人,他心想。
对床的人长得老实巴交的,五观平平,放在人海里都找不出来的那种,偏偏戴了一副5厘米厚的眼镜,看起来更加憨厚了。
“请问,他是怎么受伤的,你知道吗?”声音再一次响起。
憨厚男意识到仙女在问自己,立刻挺直原来前倾的身子,扶了扶眼镜,收回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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