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暗巷,赵宏文杵在那里一动不动,身子一半在明一半在暗处,眼神幽深。
王二婶大气都不再喘了,讪讪不敢说话。真怕像两年前儿子说赵鸾意的坏话被他听见了,抓着按在地上狠狠地揍了一顿,两三个人才把他扒拉开,那腥红的眼睛她至今都记得。
狼崽子,呸!她在心里暗骂。
看着赵宏文默默地转身离去,她俩才松了口气。
“看你下次还敢在人背后说坏话吗!”赵大娘看着王二婶变得像个缩头乌龟似的,心中一阵好笑。
总在背地说人坏话,这下湿了水的棉花,弹不起来吧,该!
“什么坏话,我说的是事实!”
对着空巷子大喊“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你呀,真是人前怯懦,人后嚣张呀!”
……
接连两天,赵鸾意总觉得赵宏文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可是每当她想深究的时候,他又像是能够自动感应似的移开眼睛。
每天晚上她都偷偷跑出去和许靳良约会,11点准时回到家。
第二晚,走到半路听到后面有扑通的声音,她回头照了照,什么都没有。白天赵宏文走路的时候姿势有些怪,走路也慢。
第三晚,走到路上好像后面又有东西跟着自己,她吓得有些害怕,拔腿就跑。
第四晚,终于没有怪异的声音了,一切都不过是自己的错觉。
当晚,当她穿过大厅,准备开打房间门时,一道声音在黑暗凭空响起。
“这么晚了,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