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靳良松开手,赵鸾意双手搓了搓。有些不自然地问“你醒了,有没有感觉好点?”
许靳良清了清嗓子,脸上浮现了不自然的红晕。
“好多了,昨晚是你一直在照顾我吗?”
“你因为我受的伤,照顾你是应该的”
“你脸怎么那么红,是不是哪儿不舒服?”赵鸾意看见他脸上浮现的不正常的潮红,关心地问道。
昨天他流了那么多血,受了那么重的伤,都是因为自己。如果他再出点什么事,自己这辈子都会良心不安。
一想到这赵鸾意乱了阵脚,噌地起身,椅子后倒,在宁静的早晨里发出哐当的声响。
她伏着上身伸出手摸了一下他的额头和脸,温度有点高,她嘟囔一下有点发烫,难道发烧了。
接着又摸了一下他的脖后,滑向前落在他的胸口,完全忘记了自己的举动是否有所僭越。
看着突然靠近的身体,雪白如凝,近在眼前,那么猝不及防,他的脑袋一片空白,宕机一般。
她的手整夜外露,微凉微凉的。可是此时许靳良却觉得那手就像是一团火,在烧着他的胸膛,烧得他很闷,烧得他很晕炫,烧得他很口干舌燥!
“许靳良,许靳良?”他不吱声,赵鸾意紧张得看向他的眼睛。
他沉浸着,魂儿出窍了,赤红着眼一动不动。
她顺着他的眼神走向往下看,红霞骤然扩散,手从他的胸口倏然抽离紧攥住自己的衣领,转身飞快地跑进了卫生间。
赵鸾意一脸燥热,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扑了扑脸颊。
好丢脸……
她攥着衣领走了出去,和许靳良说要回去一下,等晚点再过来。
许靳良脸上不悦,说你这样子怎么出去见人。我已经叫人到外面去买衣服了。